和大房的交锋以沈鲤的初次告捷结束,想到以后不用再管大房的一档子鸡毛蒜皮的事,沈鲤全身轻松,做饭时都畅快了不少。
沈赐感受到沈鲤的心情,紧挨着他不肯松手,不仅对着他又亲又舔,手也不老实的对着他上下其手,胸脯本就被布勒紧,沈赐的手劲大,布一扯,白兔般的乳肉就晃了下来,沈赐揉捏的毫无技巧,全凭本能,又疼又麻又爽,沈鲤夹紧腿,忍不住低吟一声,“你轻点。”
“我早上才说的,你就忘了?”沈鲤全身发软,整个人趴在沈赐怀里,沈赐当听不懂,衣服一撩就含住了奶头,一口一口的将乳肉含进嘴里。
“啊,这边也要。”沈鲤一边想将人推开,一边又忍不住将男人的嘴往胸脯塞,想要他含的更深更重点。
沈赐也没让沈鲤失望,衣服推到脖颈,他搂紧沈鲤的腰身,马不停蹄的舔舐两个奶头,越吸越重,身下肉柱涨的生疼,沈赐不由得伸出腿挤进沈鲤双腿间,粗大的肉柱隔着单薄的裤子磨蹭起来。
沈鲤甚至能感受龟头抵在小豆上,随着他的动作,小豆凸起,一刺激狂流水,不过瞬间,身下濡湿一片,风一吹,凉飕飕的,沈鲤的理智回归,人也有力气将沈赐推开,衣服拉下,沈鲤喘着粗气打了沈赐好几下,“你再这样就给我滚。”
可这对沈赐来说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种卷土重来的架势,沈鲤恼羞成怒,一个下午都没理沈赐。
就连先前答应的晚上福利也取消了,这让沈赐低迷了好久。
夜深,沈鲤背对着沈赐睡去,沈赐没敢轻举妄动,在他睡后偷摸着出了门。
晚上的稻田村安静如鸡,只有此起彼伏的蛙鸣声,沈赐在黑暗中如履平地,倏地,他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月光皎洁,沈赐远远地便看见草地里交缠的两具身影。
“可想死我了,小骚货想我了没。”干柴烈火,一点就燃,衣服脱掉,严丝合缝。
“想,可想死我了。”
“小骚货是想我还是想能让你醉生梦死的大鸡巴。”男人一把抬起女人的腿,往下一摸,手湿了一片,“浪货,我就摸了下就出了这么多水,等会干起来岂不是浪翻天去。”
“插进来,大鸡巴哥哥插进来。”女人满脸潮红,双腿大张,手主动掰开逼口,求着要男人插进去。
男人哪挡得住这种诱惑,挺起腰,对准洞口就插了进去,被裹住的刹那,两人都忍不住叹息一声。
“动啊。”女人急不可耐,一下子将男人扑倒,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啊啊啊,插的好深,要死了,呜呜呜,要死了。”
女人低吟着,一边摸奶一边抓住男人的手,紧接着男人便起身咬住了女人的奶子,且反客为主,大力干起骚逼来。
在沈赐的视角,他能清楚看见那逼口因为大力抽插的缘故淫水四溅,布满白沫。
一下子,沈赐脑子里想起了沈鲤,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他也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心里涌出一种原来如此的既视感。
身下的肉柱肿胀的厉害,沈赐难受的紧,但此时他没回去,而是往山上跑去。
隔日,沈鲤醒来,在床上没看见沈赐,蹭的起身跑了出去,看见的是放在屋子中央的野猪和满身血的沈赐。
“沈赐,你有没有事?”沈鲤直接扑向沈赐,被沈赐躲开,他指了指地上的野猪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沈鲤反应过来,拉着沈赐去了塘边。
他住的偏僻,这边没什么人,自然也不用有什么顾忌,因时间间隔太久的缘故,沈赐脸上的血都干涸了,沈鲤花了好一会儿才帮他洗干净。
洗完后,沈鲤看着屋里的野猪干瞪眼,这么大只,就算沈赐胃口再大一顿也吃不完,还有就是沈赐竟然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