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西瓜吃起来带着一股子苦涩。

转眼三天过去,沈赐半点消息都无,沈鲤有些着急,焦灼中他去了镇上派出所,从上回他过来报案的熟面孔嘴里得知派出所并未派人前去时沈鲤整个人急疯了,结结巴巴的说了那天的事。

警察立了案,沈鲤磨磨蹭蹭的等到傍晚,被人给劝了回去,出派出所的门时隐约听见里面的人说,“一个黑户有什么好立案的,浪费人力物力还讨不到好,有这精力还不如琢磨其他案子。”

沈鲤浑浑噩噩的,深知靠不住,可看着暗下的天色,一股子颓然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就算知道那是有人假扮的,可镇子这么大,他该到哪里去找沈赐。

想到这,沈鲤红了眼眶,鼻子微翕,他还是决定先回去问问村里人再说,指不定能找到点有用的线索。

秉承着这个信念,沈鲤一改先前的惊慌颓靡,意志坚定的朝着村子走去。

从镇上到家要走四五十分钟,沈鲤脚程快,且还随身携带了手电筒,面对黑漆漆的大道倒也不怕。

不到三十分钟,沈鲤便抵达了村口,因着急,进村后他没走大道,而是朝着小道走去。

小道蜿蜒,田埂上的草擦过脚踝有些刺痛也有些痒,手电筒照耀间时而有青蛙蚂蚱跳过,沈鲤司空见惯,直至他隐晦觑间几抹黑影,第六感告诉他得快点逃。

沈鲤确实也这般做了,一个猛子便掉头往大道跑,可早有人堵了路,他被人捂住嘴跟只畜生似的被人拖走。

挣扎间他的鞋子被踢飞,还被打了几个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近乎麻木的疼痛让他头晕眼花。

昏沉中,他听见了熟悉的调笑和淫腔。

“逃啊,再逃啊,这回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沈鲤惊恐抬眸,微弱的光线中他看见那人的脸,是村里常来骚扰欺负他的二流子。

他想尖叫引人过来救他,可不等他出声嘴被堵住,他呜咽着出不了声,一股子极致的绝望涌上心头。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极品?也就脸长得清秀点,其余...呵...”

“老子只走水路,可不走旱路,恶心的很。”

“哥既然喊你们来,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把他的手抓稳了。”二流子卖着关子,然后粗鲁的脱掉了沈鲤的衣服和裤子。

沈鲤四肢被钳制住,只觉得全身一凉,紧接着裹胸带被扯开,沈鲤想挡住,奈何动弹不得,眼圈通红,他泪如雨下。

“他是怎么回事?竟然长了奶子。”有人惊呼,蹲下便抓住了那颤巍巍的大奶,猛力揉搓,奶头被粗粝的指腹碾磨,疼的沈鲤直哭。

“老大,他不止长了奶子,还有女人的骚屄。”

“这回没白来。”

“看这骚货,只揉了把奶子竟然还淌水了。”

“果然湿了。”说着,抓住沈鲤腿的人将手指插进了骚屄里,不同于沈赐的柔情蜜意,这人粗鲁到极点,插的沈鲤好疼。

他后悔又绝望,越是挣扎他们越兴奋。

看着那扭动的身体,旁观的男人们不断吞咽口水,下身的鸡巴也硬了,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而是看向老大。

无声地对峙间,老大一脸新鲜的蹲下,将沈鲤的大腿掰开,他直接低头舔起了骚屄来,舔一口还不忘评价,“好骚,还甜。”

说完他狠狠吮吸起骚逼来,对着阴唇和骚豆子是又吸又咬又啃,直咬的沈鲤大屁股狂颤,男人很满意他的反应,咬了一圈后才伸舌头插进穴口,手指一个劲的研磨骚豆子。

其余人三人也没闲着,吸奶的吸奶,抓手撸鸡巴的撸鸡巴,独独没人敢插他嘴,生怕鸡巴被咬断。

“真骚,只舔一下那淫水是一股一股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