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唐佑禾不打算做人,你要是嫌吵,我们先回去。”
夜晚,裴砚白的声音在他耳边低缓响起,带着胸腔的震动,能把人心都勾走。
余千羽转身抱着裴砚白,腿卡进男人腿间,霸道地占用他的怀抱。
裴砚白抱着又暖又软的人,以为他睡着了,却听见怀里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那你呢?”
“嗯?”
余千羽又不说话了。
裴砚白静了一会儿,手沿着余千羽的肩胛骨慢慢往下,落在他后腰的位置,用力往自己怀里按。
“乖乖睡觉,伤没好之前,我不碰你。”
都是男人,身体的变化谁也瞒不了谁。
余千羽在作死和要命之间摇摆不定,最后想到这是许谦他们家,而且工具不全。他钻进裴砚白怀里,老老实实睡了。
二楼主卧内,不做人的唐佑禾单手支着身体,另一只手掐着陷入被褥的细腰,月光下,男人身体紧绷,张力十足的律动。
许谦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被子的一角,忍不住低低呜咽出声。
唐佑禾俯下身咬住他的肩,毫不掩饰语调里的欲,“别忍着,叫两声老公听听。”
许谦连连摇头,软声求饶。
支离破碎的声音狠狠地在唐佑禾心头上跳,唐佑禾身体力行地告诉许谦,今晚是不可能放过他了。
第二天,余千羽比平时醒的还早。
人醒了,但是脑子还不太清爽,动了动胳膊,发现被人圈在怀里,裴砚白的呼吸在他耳边。
搂着他的手在他后背摩挲,男人声音低哑,“还早,再睡会儿。”
余千羽动了动,有些难为情地说:“想去厕所。”
裴砚白转身去拿衣服,随手抓了一件过来帮他套上之后才发现拿错了。
余千羽骨架小,裴砚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恰好遮住男人早晨起来时一些正常生理现象。
“等会儿回来换吧。”余千羽窘迫地说着,急急忙忙去卫生间了。
他上完厕所后顺便洗漱,出来的时候,看见裴砚白已经起床了。
“今天早上有个会,你困的话可以在车上睡会儿。”
裴砚白走过去,撩起衣摆,掌心贴在余千羽的腰侧,用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力道推着他后退,靠在了卫生间的门上。
“回去后……”
男人垂眸,盯着余千羽的眼睛,大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往上,微微俯身,压低了嗓音:“以后在家都穿我的T恤,好不好?”
蛊惑人心的声音贴在耳畔,哄他答应。
余千羽耳尖都红了,眼神有些飘,“不好。”
“嗯?”
低沉的声音带动胸腔震动,余千羽有些站不稳,紧抓着探入衣服捣乱的手腕,“我是为你好。”
裴砚白用眼神询问他。
余千羽咬咬唇,略微的刺痛让他心神稳住,睨了男人一眼,狡黠地浅笑:“怕你把持不住。”
裴砚白一愣,随即抱着他低声笑了。
确实,从小娇养的小公子皮肤极好,一双腿又长又直,衣摆在腿根一晃一晃,把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余千羽难得扳回一局,把衣服撸下来还给裴砚白,临走还亲了对方一下。
得意洋洋的样子,像极了逛窑子的大爷。
十分钟后,两人一起离开了许谦的家,直接开车去公司。
裴砚白的办公室设有休息间,余千羽第一天正式上班就往休息室的衣柜添了备用的衣服。
两人换好衣服出来,还没到上班时间。
余千羽问:“要喝咖啡吗?”
裴砚白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后,低头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