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话有理有据,一字一句都是编排自己亲哥的话,试图用这样的语言扭转定局。

从周若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自己后悔死了。

什么让给他的!若若本来就是他的!

不过他发现得晚,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更不知道他们去的哪个国家,在什么地方,住在哪里。

白夜深知,这些白昼不肯细说,周若根本不会去问自己在的位置,也不在乎自己在哪里。

她只管享受。

长篇大论之后,白昼才开始发言:“要回去也可以,结婚证上写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