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在江家唯一的房间,一楼一间十几平米的客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

姜止看了看她的背影挠了挠头,她这得挨了多少打才练出来的,身体素质这么好的么。

换作是他,身上破了一个小口,他妈都得大惊失色的左看看右看看,恨不得给他安排一个全身检查。

江鲛晓就这么暂且留在了这里,躲在杂物间好几天没露面,听给她送饭的阿姨说她发烧了、吃了药又退了,姜止再次觉得。这位姐是真的可怜。

房间里,两个人握在小沙发里,他碰了碰满月的手臂:“你看她这么惨,要不就别跟她生气了。”

满月吃着薯片:“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姜止:“你整天板着脸,任谁看都能看出来你不开心啊!”

满月:“你看错了,我只是生性不爱笑。”

“哦。”姜止起身:“就这么窝着,都窝好几天了,出去走走?”

满月一躺:“不去。”

姜止:“那我自己去。”

姜止出去后,满月下了楼,刚到客厅就跟江鲛晓撞个正着,二人皆是一怔,然后默默措开。

满月拿东西上楼后,没一会儿,江鲛晓过来敲了门。

“有事?”

江鲛晓脸上的肿已经消下去了,脖子和脸上的淤青还有痕迹,她道:“我有话跟你说。”

“哦!”满月靠在门框上,没打算让她进:“你说。”

江鲛晓道:“那件事确实是我自作主张,我希望你不要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