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而在两个小时后,姜逢从一片噩梦中惊醒,尖叫、辱骂、眼泪,逐渐在脑海里形成一条线,然后变得模糊。
只是依稀记起,有个女孩在他面前哭,喊着‘救救我。’
其它的,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是满月的妈妈么?
姜逢头有点疼,闭着眼睛仔细回想梦中的画面,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杜康拿着一杯水递给他,耳边是前天那人跟他交代的话:
“不用编造一些没用的故事,只要让他记得有这么个人存在就行,让他以为是自己忘记了。”
杜康把水往他面前送了送,笑道:“喝点吧,搞得满头是汗。”
姜逢没接,任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杜哥,头疼。”
杜康:“正常,早跟你说了可能会有副作用,你有没有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