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确定她只跟过我一个?”

“姜少宗,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女人的哭声,老太太的吵嚷声,齐玉说要离婚的声,还有姜逢打游戏,满月举双手赞成顺便吃薯片的声。

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阿姨和管家们都默默低头不敢吱声。

一股烦躁感涌上心头,姜少宗猛地又拍桌子:“都够了,我早就结扎了。”

空气静了又静。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所有人都同时抬起头,该哭的不哭了,该吃的也不吃了,连阿姨们都偷偷竖起耳朵朝这边看。

姜少宗双手捂着脸又重复了一遍:“我早就结扎了,在齐玉生下小逢的第二天就做了手术,我这辈子除了姜逢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子了。”

一秒,两秒!

齐玉缓缓坐了下来,低头喝茶。

满月黑黝黝的眼睛看向旁边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的女孩,看她慢慢站了起来,一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