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站在许桃的前面,双手打开一幅老母鸡护犊子的样子。

“雯姨,桃儿好歹是您的侄女,您怎么可以打她?”

花清清扶着许桃,手轻轻托着她的脸,仔细检查她的情况。

左脸被扇地肿了老高,嘴角破裂,下嘴唇不住地颤抖着,额角估计是撞到了病床的铁栏杆,伤处也开始红肿了。

“桃儿,疼不疼?”

花清清的手都不敢碰许桃的伤口。

许桃被花清清扶着,半跪着爬到床前,抓着许毅山的手,戳了戳老人的脸:“都十五分钟了,爷爷该醒啦,等下我们就要吃晚饭了。”

花清清看着许桃,眼角濡湿,手指悄悄抹去快要流出来的那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