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都没忍住多看好几眼。”
“哼,油嘴滑舌,那就站在爷身边瞧个够,革带。”
“来了来了!”吕云黛拿起托盘内的镶玳瑁碧玺的革带,半跪在地上,伸手环抱住四爷的窄腰,替他束起一把劲腰。
“任务执行的如何?”胤禛总觉得狗奴才今日殷勤得过头,她闯祸之时,就是这般谄媚的嘴脸。
“咳..主子,奴才方才就想禀报,那宋氏身染恶疾,身上臭得奴才都睁不开眼,连初选都没过,就已被撂牌子归家。”
“不可能!狗奴才,定是你在捣鬼!”
胤禛怒不可遏,她大献殷勤果然没好事。
“主子,太医院和紫禁城里的嬷嬷给她检查过身子,她的确顽疾在身,奴才哪儿有如此通天本领,还能左右太医院医术精湛的太医。”
吕云黛耷拉着脑袋匍匐在地,态度谦卑的狡辩。
“罢了!李文烨之女参选秀女一事,你不必再参与,爷给你的赏赐一并收回!”
“滚下去反思!”
胤禛已然笃定是暗六在捣鬼,她若真是被冤枉,早就炸毛,挺着腰板找他理论。
“是..”吕云黛苦着脸,摩挲藏在袖中那对儿沉甸甸的大金镯子,才勉强不那么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