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传来弘历与弘时兄弟二人的说笑声,吕云黛赶忙将还埋在她怀里的男人推开。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早将门后的动静听在耳中,忙不迭笑呵呵将折返回来的小阿哥抱起。
“苏安达,梅花开了,我们给额娘折了梅,好看吗?”
弘历举起一大束腊梅。
“好看好看,奴才伺候小阿哥们去书房里,把梅花摆好。”
“咿?阿玛和额娘为何用膳要关门?”
“这..因为下雪了,他们冷。”
门后,吕云黛捂着发烫的脸颊,起身逃离,身后的男人却如影随形。
他这会正不上不下的煎熬着,想必难受的紧。
她脸颊发烫,加快步伐往内室去。
才一晚没给他,他怎么就饿成这样了,她都有些发怵。
她后脚才踏入内室,就被他从后抱起,径直往床榻上压去。
衣衫褪尽,此时他伏在她上方,双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俯视她。
吕云黛早就动了欲念,见他停滞不前,红着脸主动躬身迎向他。
胤禛脑海绽开一片空白,到嘴边的训词变成极乐喟叹。
罢了,他自有办法教导小阿哥,让她胡闹也无妨。
他压肩夺回主动权,至少在床榻上,她从来乖顺,绝不会忤逆他。
他知道自己有多重欲,今日许是憋着火,愈发失控的要她,至少在床榻上,必须让她彻底臣服。
......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正在与柴玉交班。
“第几回了?”柴玉挠头。
“第二回刚结束,六年了,六年了。嘿嘿...”苏培盛忽而搓手笑呵呵说道。
“什么六年?”柴玉懵然。
他和苏培盛的职责不大一样,柴玉负责王府内外的琐事居多,不像苏培盛这般,随时跟在王爷身边,能窥探王爷的心思。
“三阿哥和四阿哥六岁了,六子的身子骨休养了六年,王府许久没迎来小主子了。”
苏培盛激动的搓手,也不知明年能不能听到好消息。
柴玉也跟着笑呵呵道:“咱都盼着呢。”
苏培盛刻意用屋内二人能听到的嗓音说话,是以,吕云黛听到苏培盛刻意的提醒。
不觉间,她的身子骨已然温养六年,当年叶天士叮嘱过,她五年内不得再孕育子嗣。
这些年来,无论四爷在欢好之时多孟浪,都不曾让她受孕,他口中苦涩的避子药味,方才她还尝到过。
这些时日,京中关于雍亲王府的闲言碎语,她岂会不知。
雍亲王六年不曾再诞育子嗣,被人诟病说他在西北打战伤了雄风,生不出孩子。
甚至连康熙爷都意味深长赐给四爷两位侍妾格格。
想必也想验一验四爷到底是不是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子嗣。
如今夺嫡情势愈发严峻,四爷迫切需要一个子嗣,打破他不育的谣言。
她正要开口与四爷说她准备好了,忽而听到四爷怒喝:“苏培盛,柴玉,自去领罚,掌帼三十,若再敢乱嚼舌根,杀!”
门外传来苏培盛和柴玉染着哭腔的求饶声。
四爷训斥过苏培盛,转头眉眼温柔看向她:“秃小子很烦,爷不喜欢孩子,四个足矣,你不必再折腾子嗣。”
“可那些谣言可难听了。”吕云黛气哼哼为四爷鸣不平。
“爷的雄风是否依旧,你还不知?嗯..嗯..”四爷忽而送了送腰。
吕云黛羞的仰头吻他的唇。
........
这男人极为好哄,纾解几回,就满眼温柔,神清气爽回书房与幕僚商议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