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何时丢失此物,那说明这贴身佩戴之物,对汗王并不重要。”
“都是骨头,汗王又如何能区分真假?”简直强词夺理。
“骨笛?”吕云黛想起早年间送给策零的定情信物,没想到他竟幼稚的为了区区骨笛开战。
“那骨头本汗日日摩挲,自是记得。”
“既记得,又如何如今才来兴师问罪?”胤禛嘲讽道。
“那是因为我这几个月都在寻绳子,绳子断了,我找不到一样的绳子,才没有佩戴着。”
策零气的面色铁青,悬挂骨笛的红绳不知为何断裂,他特意让人去中原寻一模一样的红绳,没想到却被人钻了空子。
他日日都会摩挲骨笛,自然察觉到手感不对。
世间能如此无聊盗取骨笛之人,只有是眼前这个无耻亲王,再无旁人会对骨笛下手。
“汗王,可否就当那骨笛被我收回,请汗王立即撤兵可好?”吕云黛无奈的转头瞪一眼四爷,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四爷派人偷走的。
他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哪儿能容下她的骨头佩戴在别的男子身上。
“把骨笛还给我,你已夺走她,为何连骨笛都不放过,强盗!无耻之尤!”策零气的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