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女子的名声。”
吕宣逸拱手作揖。
“没事,我本就不想连累无辜。”面对这个陌生的四弟,吕云黛并无太多耐心。
“四姐,爹已然辞官,昨日将家主之位传于我,我知你恨我娘,也不待见我。”
“对不起,我为我娘的所作所为道歉。”
吕云黛默然,她查过吕宣逸,他出生起就被吕观稼养在外院,由吕观稼亲自教导。
他秉性纯良,算得上谦谦君子。
吕云黛死的时候,吕宣逸还没出生,也怪不到他头上。
“道歉就不必了,我与姚氏的血债已然算清,我不会对你和五妹报复,放心。”
“其实我知道爹不喜欢我娘,就连我和五姐的出生,都是祖母与我娘算计得来。你别怪爹,爹这些年也过得很苦。”
“你别替他说好话,你有何事找我?”
吕云黛听不得半句夸赞吕观稼的话,一听就炸毛。
“四姐,我身为家主,重任在肩,不得不来问询您一件事,吕家在十三省为官的子弟近来屡屡受挫,九叔官居三品大员,能不顾九叔颜面而打压吕家之人,不知是谁..”
吕宣逸欲言又止:“麻溪姚家遇到与我们吕家一样的困局,姚家的身后是宰辅重臣当朝一品张大学士。”
“世间能毫不顾忌张家与吕家姚家三大家族之人,只会是皇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