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吕云黛跪在他面前,仰视他清冷的面容,反而松一口气,这才是四爷真面目。

他虚伪至极,阴狠狡诈,哪儿那般温柔晓意,他只是没得到他想要的罢了。

利刃回鞘,四爷似乎心情不错,踱步入屋内。

“暗六,侍寝。”

听到侍寝两个字,吕云黛苦笑着站起身来。

他还真是割裂,上一瞬才愤而剑指她眉心,这一瞬却开口让她侍寝。

吕云黛踱步入屋内,男人正惬意坐在床榻边,闭眼张开双臂,等着她伺候他宽衣解带。

“主子恕罪,奴才并未准备避子汤。”吕云黛暗示她完全不想为他侍寝。

都是聪明人,听弦自然就知意。

那一晚他迫不及待赐她避子汤,显然不想让他第一个子嗣出自她这个让他瞧不上的卑贱血统。

“无妨。”男人不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