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疼疼奴才可好?”她灵巧的舌逗弄他敏感的耳尖。

他紧咬牙关,正要如从前那般推开她,她却贴着他耳畔无助啜泣:“主子不要奴才了吗?要我..”

他失神间,已然与她纠缠不清,他的指尖划过她肩上的牙印,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可他却控制不住想要的更多更凶。

迷乱的索取间,他听到自己陌生而羞耻的温柔声音,一阵急过一阵,这狂悖失控的极乐,让他忍不住慌张,却不肯松开她半分,而是愈发拼尽全力,将她揉入骨血中。

少顷,身心震荡,她握着霜华剑,剑锋戳穿他的心口。

濒死与极乐交织,他终于看清女子的容貌暗六。

胤禛下意识抓住藏在枕下的匕首挥舞。

眼前却并无她的身影,只剩下无尽的凄清与孤独。

他的旖梦和噩梦,都是她。

兀地,他慌乱扯过锦被裹住身子,掩盖住羞耻的痕迹。

“爷,您是不是梦魇了,奴才给您取定惊茶来。”苏培盛的身影映照在棱格窗纹间。

苏培盛没敢说,方才爷的声音与其说是梦魇,更像是..

若非爷屋内并无女子侍寝,他都要提醒爷克制些,莫要伤了身子。

屋内沉默许久,苏培盛正支着耳朵,却听四爷沉声道:“天热,爷要沐浴。”

“啊?”苏培盛眨巴着眼睛,久未回过神来。

爷的房内放着好几个冰盆,为何会觉得热?

不会是...苏培盛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不可置信看向房门,继而露出了然。

担心爷血气方刚憋坏身子,苏培盛忙不迭开口。

“爷..”苏培盛语气顿了顿:“可要奴才去寻合适的宫女为您侍寝?”

“不必,啰嗦。”胤禛面颊泛红,强压下紊乱不堪的呼吸。

“爷,热水准备好了,奴才伺候您沐浴。”苏培盛在窗户边小声提醒道。

“嗯。”

苏培盛诶一声,推门而入,却见爷莫名其妙裹住薄锦被,只露出肩膀来。

苏培盛目光扫过四爷那,看破不说破的垂首侍候。

却愕然看见四爷裹着锦被踏入浴池内。

“........”爷此举无疑做实了他出精的真相,简直是欲盖弥彰。

......

弹指间已是六月末。

清晨时分,暴雨如注,雷电交加,吕云黛穿着蓑衣斗笠,与小八在书房外的房梁上值守。

雷雨天暗卫可不能躲在房顶或者树上,容易被雷劈死。

上个暗六死的很滑稽和潦草,她是在雷雨夜躲在树上被雷劈得外焦里嫩,不幸殉职。

此时吕云黛看到小八要飞身去屋顶查探,忙不迭揪住他后领,将他拽回到身边。

“六子你干嘛呢!”暗八扯了扯后领。

“雷雨天气别逞能,在房顶和树上容易天打雷劈。”

“你说的也是。”暗八老老实实蹲在六子身边。

“六子,暗四最近都不

怎么与我说话了。“暗八惆怅道。

“哦。”吕云黛对暗四心生愧疚,平日里都躲着他。

这几日她总觉得浑浑噩噩,看谁都不对劲,也不知怎么回事。

“小八,你有没有觉得暗二和暗三、五不大对劲?”

暗八凝眉:“六子,你近来是不是压力太大,怎么看谁都不对劲?”

“我看你和小七就很对劲,说不清,反正暗一二三四五九都不对劲。”吕云黛挠头,她有一种孤掌难鸣的无力感和憋屈感。

此刻的心情很难形容,就像整个世界都不对劲,就像孙悟空三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