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臂冲来。

“定是那流亡王子与罗刹人沆瀣一气!”苏培盛咬牙切齿。

“四、八,你们立即护送四爷回甘州,我去刺探一番!”

吕云黛说着,焦急转身入马车内,跪在四爷面前:“主子,奴才伺候您乔装。”

“可。”

吕云黛脱下四爷身上的鸦青外袍,穿在自己身上,又伺候四爷戴上一张平平无奇的人皮面具。

“对不起,是奴才连累主子!”吕云黛满眼愧疚,若非她一意孤行,四爷压根就不会被策零盯上。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至亲亦可杀,毕竟策零早就在她和权力之间作出抉择。

“狗奴才,爷说过只是路过,别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