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更像骂我。”严正港虽停下,脸上的笑却没下去,“善人,是善良的人啊,还是骟了的人?我这底下什么样你昨晚可见识过了,要真骟下去,哪有这沉甸甸的分量?”

昨夜两人亲密一场,文家河现在还跟做梦一样。

他早晨睡醒不见严正港,下意识觉得那是一场梦。此刻听到对方这么说,又觉得感慨,原来那是真的,不是梦。

一时间,都没说话。

文家河坐在严正港大腿上,双颊泛红,卫衣底下一阵阵散发热气,有股火把他弄的烧的慌。

他口干舌燥,就快忍不住了。

四十

严正港那玩意分量沉甸甸,形状也明显。

文家河就这么在大腿上坐了片刻,屁股已经开始紧绷,被底下那肉具顶的坐立不安,十分紧张。

“港哥,我,我去洗漱。”

这气氛太焦灼,文家河真怕出事,急忙起来。

一只脚踩空,他崴脚一下,又重重跌回严正港怀里。

这下好了,方才左躲右躲的东西重重砸在肉臀之上,下头那一双还颤了颤,故意似的。

严正港闷哼一声,大掌抓住他的腰捏,嗓音浑厚:“祖宗,真要坐啊,天他妈还没黑呢。”

“谁要坐?”文家河一张脸臊的通红,烫熟的山芋那样重新爬起来,瞪严正港,“你可真不正经。”

他扭头逃走,步伐轻如一阵风,一溜烟跑了。

进入卫生间门反锁,凉水往脸上泼了七八捧,这才平复砰砰乱跳的心,勉强宁静。

抬头看镜子,眉毛睫毛上挂着水珠,一张脸白里透红。

那双瞳孔明明早被坎坷磨的失去光亮,此刻却又重返二十,一副娇羞无措的青涩模样。

心脏跳的能飞出来,文家河拿手摁摁胸口,总觉得里头又胀又疼。

门把手在外面被人按动。

他以为是严正港,“大白天的,您别乱来。”

外头果然没了动静。

又停了停,小闺女小手按在门上,委屈巴巴叫:“爸爸,沁一嘘嘘。”

文家河见是女儿,大松一口气,急忙把孩子弄起来。

在酒店吃喝弄完,外面天色沉下,严正港才把妇女俩送回心之声。

钱老师他们几个在门口擦玻璃。

严正港怕被人讲究,车里没下来:“上去吧,过两天我再带卓卓来上课。”

文家河把女儿放地上,小不点冲钱老师过去,帮她擦玻璃。

他俯身问严正港:“港哥,你加钱老师微信了吗?加上吧,后续有课程安排,会在群里提前发放。”

“加了。”严正港笑道,“我还用加别人?有你微信,你直接给我说一声就行。”

他不说,文家河真忘了这回事。

脸红着退后两步,冲人挥挥手。

把严正港送走,他这才搓搓脸,把这两日的沉浮压下去,加入其他老师,一起打扫卫生。

文洪光和赵雪琴挺长时间没见孙女,就来二院家属院,想看看孩子。

结果门一开,出来的是个半裸的陌生男人。

“你,你是谁呀?”赵雪琴老脸通红,“我儿子呢,他不在家呀。”

文洪光比妻子更看不下去,咳嗽一声,拽老伴儿:“咱是不是找错地方?家河又没有别的朋友,应该弄错单元了。”

老两口儿知道庄如萱不喜欢他们来,很少串门。

赵雪琴看看门牌,“没找错啊,就是这儿。那时候家河还让我来这儿住几天帮忙带沁一呢,怎么可能找错?”

“刘杨,谁啊。”庄如萱洗完澡,裹着一条鱼清出来。

瞧见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