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关节侵入的越发深刻,文家河身体的柔韧性被一点点开发,严正港从他细密的发丝一直亲吻到脊椎骨,好像要把小记者拆骨肉腹,一点点嚼碎了吃进肚子里。
两人紧紧相贴,喘息声随身后的手指搅动而变得越来越烈,那声音在大雨中传进严正港耳朵里,黏糊滚烧,烧灼着他所有的神经。
不想管了。
去他妈的狗屁伦理道德。他就是要在这大雨中,与文家河这个小木头块翻云覆雨,大汗淋漓的做一场。
后穴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严正港我说的那一处凸起的敏感,试探性地朝下按了按,手腕还位落下去,文家河已经像一只被烫熟的小虾米,紧紧蜷缩起身子,叫出声,“严老师哈啊,好爽。”
他的嗓音偏南方,讲话微弱软弱,尾音总是自然上扬。
这几声教的严正港小腹像有火在烧,他把鸡巴在文家河后要上上下攒动,指尖下下按压那一点点圆心,像某种开关,他频率越快,文家河的叫声就越响亮,到后面不知道多少个来回,怀中的小记者竟然一阵阵抽搐,连脚趾头都在他的皮肤上刮出一道血痕。
“怎么了?”严正港刚问一句,文家河哭噎过去,一颤一颤地在被窝里射出精。
这种行为在他中规中矩的人生里非常突兀而羞愧,以前从没有的。
文家河头脑空白,眼角还染着泪珠。
那是幸福的泪水,是肉体感官最舒服的一笔。
他都不明白为什么。
严正港明明和他才认识多长时间?可他对自己的身体显然比他熟知多了。他就像一个零件组装师,能把他的一切都拆解成一块一块,找到最精彩绝伦的部分把玩一番,再重给他按上。
文家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侵入自己的肉体,做这种事情。他应该感到惭愧,为两人之间不道德的关系,为自己允许严正港的行为。
可他什么都没有,就像一只小雪花落在大海中,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充斥着,早就忘了什么道德伦常,只是觉得很舒服,很痛快。
像一种病态的依恋。
他甚至觉得,自己渴望严正港比他想象中要多多了。
那是一种精神上的仰望也是一种肉体上的臣服。无论哪种感觉,在这个雨夜都为二人拉上一层遮羞布,有些东西他们无法去想。
文家河还是个雏儿,严正港不能伤害他。大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他后背上射出精,龟头在那打开的褶皱中上下左右磨弄了一圈,他咬文家河的白肩膀,“先熟悉熟悉,往后可要跟它好好朋友,知道了吗。”
他在法庭之上舌战群雄,笑谈风声。
私底下说起荤段子来也毫不手下留情。
文家河把一颗脑袋埋在被子里,“严老师,您太不要脸了。”
“不要脸。”严正港被他逗笑,“你要用这个词形容我,恐怕我的行为还缺了些火候。”
大掌一下下摩挲着小记者光滑的后背,他磁性嗓音跟文家河逗着玩:“什么叫不要脸啊,嗯?亏你还是当记者的料,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怎么能污蔑大恩人?”
“哪来的大恩人?”文家河简直不能理解,“您净开玩笑,这种肉体的事有什么恩情可讲?”
“起码你舒服了,我也玩的很爽。”严正港掐着文家河脸皮薄,故意拿指头尖穿进他的黑发,轻轻朝下扯,让他抬起来头来,“小文儿,听说过这么一个事么?在工地上那些单身男女都会自组成夫妻,在出租屋里合住一年,年底发了工钱再回老家去。狗山这种地方充满了荒淫无道,大环境影响下,人与人想要沟通感情再正常不过。”
他可是国内第一刑辩律师,能把黑说成白坏说成好。
文家河说不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