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只有严正港这具身体。

严老师不排斥他,而且两个人离得这么近,他刚才不小心踢到严正港的大家伙,他都没有生气骂人,可见包容性多么强。

文家河人长得白嫩,那双腿也细长。

严正港摸着摸着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从头到尾,长得都像个小姑娘。可能真是性别错了,老天爷才给你这么一副好皮囊,却让你喜欢男人。”

文家河没谈过恋爱,严正港一调侃,他脸蛋颤悠悠的红:“好像您谈过多少恋爱一样。”

“我谈的恋爱多了去。”严正港说,“年轻那会不知道什么是爱,想在一起就谈着玩儿,不高兴了就分手,算是个祸害。”

文家河对他这些事儿感兴趣,问:“那您印象最深的姑娘什么样?”

严正港说,“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文家河问了一半明白了,“是怕师母生气吧。”

“师母。”这个词挺有意思,至少严正港从没听别人这么叫过林雁,好像正儿八经有那回事一样。

“我到现在还没觉得哪个姑娘真正让人难忘。”严正港咂摸着嘴,“哎长得漂亮的一抓一把,前凸后翘的满街都是,只能说上床的时候挺爽,可你要说想跟谁在一起一辈子,没那回事,这人根本没出现。”

“这话太残忍了。”文家河撇嘴,“得亏师母不在,不然听见了准不高兴。”

“师母。”文家河这小孩黄牌警告,今晚第二次说这个词了。

严正港扭头看他,一双眼有吸血,有打量。仔细琢磨,还有那么一丝饶味,好像真把他当成了什么研究对象。

“您这么看我干什么?”文家河想把脚抽回去。

严正港身上温度太高,简直要把他烤化,“我热了,我自己躺。”

抽了两下,没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