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清楚各项赔偿明细以及相关法约,直接叫了快送,文件送到舞团。
忙完一切,刘萍想给严正港打个电话汇报。
那头没人接,她就发成短信,然后下班走人。
严正港洗漱出来,林雁抱着胳膊坐在床上,看他一脸的不满。
两口子挺多年没吵过架。
严正港一直在外头忙,脚不沾地很少回家。
林雁摸不着人,也就吵不起来架。
这回辞了刑辩律师会秘书长职务,天天搁家,林雁想跟严正港好好过一过两口子世界,他又半路带回来一人。
“这么晚没睡,瞪着俩眼珠子看我,你要修仙呐?”
严正港擦干头发,毛巾往床柜上一扔,掀开被子坐床上去。
他今晚本来打算在客房睡,文家河昨晚弄回来,没他地方住,只能回主卧。
林雁没看手机,也没翻杂志。
严正港上了床,她就一直抱着胳膊斜瞪眼看他,话也不说一句,就等丈夫开口认错。
严正港知道林雁闹腾,压根没觉得有错,也没打算认。
他抬手要关灯。
林雁制止:“不准关。”
“这都几点了,明天不起床啊?”严正港把手收回来,看林雁,“白天当一天炮筒,还没闹够呢。”
“严正港,你心里在想什么?”林雁问。
“你这话说的,我还能想什么?”严正港咧嘴笑了,“我他妈现在只想睡觉。”
“你跟我把话说清楚。”林雁见他要躺下,扒拉住丈夫肩膀,“你什么时候让他俩走人?”
“让谁走人。”严正港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