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笑得花枝乱颤，故意凑到她耳边轻轻一吹气。

吐气如兰，“有多美？”

姜知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耳垂红得快滴血，往旁边疾走两步。

“好了，别闹了，快走吧。早去早回，免得小糖糖醒来看不到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糖糖的亲妈。”

程瑾拉住姜知柠的手，把人带到镜子前。

“你头发就这个样子可不行，等我帮你弄一下。”

一通操作，等两个人站在宁城最高端的会所星夜，已经快凌晨。

姜知柠拉了拉皮衣，很想再扣上扣子，被程瑾瞪了眼，不甘心地放下手。

一走进会所，律动的音乐浪潮一样扑过来，姜知柠恨不能转身就走。

程瑾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挑眉看向一旁看呆了的经理。

“都安排好了？”

“您放心，安排得妥妥的！”

经理回神，笑得十分热情。

音乐声太大，姜知柠没听到两个人的话，被程瑾一路带地往大厅的卡座走。

一路上感受到无数或惊艳或热辣的目光，甚至被好几次上前搭讪，全被程瑾一个眼神又吓了回去。

终于在卡座坐下，姜知柠皱眉询问程瑾。

“为什么不去包厢？”

虽说星夜是宁城最高端的会所，一晚上消费六位数起，但程瑾绝对不是出不起包厢费的人。

程瑾对经理打了个响指，脱下外套，笑意盈盈看向姜知柠。

“包厢哪里有大厅有意思。”

姜知柠：“……”

程瑾晃晃酒杯，视线落在姜知柠的皮衣上。

“怎么还穿着外套，你不热？”

“不，我不热！”

生怕程瑾会扒了她的皮衣，姜知柠捂住胸口往后，一副守护贞洁的良家妇女模样。

程瑾被她的样子逗得笑出声来，引得周围又是一阵惊艳目光。

周围的目光太多，姜知柠浑身不自在。

“你别喝太多酒了，差不多我们就回去吧，很晚了。”

程瑾拿起一杯橙色酒水递给姜知柠，揶揄打趣。

“姜小柠，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认知误差？你已经二十五岁，是个成年人了，不是十五岁还有门禁的高中生。”

姜知柠还想说话，旁边一阵喧闹，姜知柠疑惑看过去，登时愣在原地。

穿着粉衬衫的经理带着十多个男生正朝这边走过来，大约是人太多，引得不少好奇的目光。

眼前闪过程瑾和经理之前说话的样子，姜知柠眼皮一跳，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握紧手里的酒杯，磕磕绊绊地询问程瑾。

“那些人，不，不是来我们这边的吧？”

程瑾被她的样子逗笑，故意逗她：“不是……”

见姜知柠重重松了口气，程瑾狡黠地继续道：“不是才怪。”

“咳咳……”

姜知柠一口橙汁呛住，咳得天昏地暗。

经理带着人正好过来，慌忙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这位小姐拍拍背。”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立马上前，单膝跪在姜知柠面前，伸手就要去拍姜知柠的背。

姜知柠被他的动作吓到，咳嗽得更凶了。

“姜小柠，你还好吗？”

程瑾脸色骤变，冷声吩咐一旁的男人，“倒杯清水过来。”

她轻轻拍姜知柠的后背，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喝口水顺一顺，你别着急。”

就着程瑾的手喝了两口水，姜知柠这才终于止住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