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捏着他下巴,拇指叩开他咬得泛红的下唇,俯身吻下去,柔软的唇间还残留着几分清爽的茶香。
第一次做,她却心领神会知道怎么彻底打开这个男人,手从下巴握过那纤细的颈,滑入胸口用力攥一把滑腻饱满的软肉,再轻轻一勾扯下发带,最后行云流水地握着两边膝弯放到腰上。
乔昭跟所有男人都没有明显的身高差,到了床上都可以忽略不计,她的肌肉穿着衣服不明显,骨架也不大,但就是可以把这些细腰长腿的男人摁进怀里,让他们下身只能被禁锢在她胯下无处可逃。
这个体位,别说是在狭窄的沙发上,就算是大床上他们也只有被她顶得向上耸的份儿。
久未被滋润的男人很快被吻得迷糊,腿心黏糊的摩擦声愈发地大,他的闷哼喘息都被女人吞下,起先还因为酸涩饱胀而忍不住挣扎,可等龙头真攻破城池,回到它该回的地方后,他的四肢又像蛇一样纠缠上去,腰臀迎合,积极主动得很。
“呜、呜哈……哈啊……呜呃、轻、哈啊、轻点……”
可惜到底是个坐办公室的,体能跟乔昭没法比,她吻得深,又摁得用力,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喘不过气来,拍着她的背扭头脱离。
美人原本淡粉的唇被蹂躏得不忍细看,舌尖上甚至还有两圈牙印,这饥渴的狠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空虚了一个月的是她呢。
他胸口布料也全被扒拉开,两团奶子被他自己和她的手臂一起挤出丰满的形状暴露其中。
他全身除了头发眉眼,哪哪儿的颜色都浅,两颗奶头肉乎丰满,一看就不是正经男人,偏偏颜色却是清纯勾人的肉粉,俏生生地从衣服边缘鼓出来,这极致的反差反而显得更加色情。
可惜到她手里没一会儿这清纯的颜色就毁的一干二净,奶头被吸得像刚喂过奶,乳肉也没被放过,她的嘴跟打印机似的,林安屿本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多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印子。
她这是把这两天不能在多兰身上发泄的牙痒都倾倒到他身上了。
反正资本家没有出镜露肉的烦恼,她就算把他全身盖满章也无所谓。
林安屿被正在子宫里一通乱捣的那根东西弄得意乱情迷,根本顾不过来管她的野狗行为,他不是耐操体质,连高潮都做不出什么大反应,让她顶着宫口操了百来下就呜咽着喷了,手差点把她后背的衣服撕出个洞来,两条长腿夹在她腰侧痉挛不停,却丝毫没影响她揉屁股吃奶的动作,反倒像是继续殷勤地把屄往她鸡巴上送。
“啊、呜、不呜……死女人、慢点、呜、让我缓缓……”佬啊咦群
他还在潮吹,她却根本不管,自顾自地不停挺着她那杆枪凿他高潮中的屄穴,一下下地凿开他的子宫,把他宫腔每个角落碾了个遍却不播种。
乔昭哼笑:“刚刚还好姐姐,现在就死女人了?男人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说着,手就伸到下面,逮着那颗轻颤的肉蒂用力拧了一把。
“呜啊!!不、呜!不要掐……”
男人被这刺激激得都不软了,腰猛地绷紧想要挺起来,奈何被她压制得死死的,他被禁锢在她和沙发之间的囚笼里,连抬手制止的选择都没有。
乔昭觉着他这哭得眼尾通红长发凌乱的模样好看极了,特别是一边想忍却又忍不住,舌尖都忍不住伸出半截的痴态,完全就是个被征服操坏的荡夫。
这么漂亮的男人,谁能忍住不把他玩坏,让他露出更多可爱的表情呢?
反正她不能,所以她毫不留情地抠弄掐扭那颗肉豆,花样不比折腾多兰的时候少,原本还算小巧的肉粒硬生生被玩到肿成花生米大小,是她熟悉的应该出现在她的男人身上的尺寸。
当然,她的手也早被下边几乎是不间断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