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多兰的设定是个屁眼比屄敏感的浪货,他迷恋又恐惧被前后一起玩弄的快感,如果想要折磨他,最好就是把他后面的瘾挑起来,然后只弄他前边的穴,可要是想把他弄到崩溃,那最好就是两个洞一起玩,前边干穿子宫,后边用更粗的玩具折磨他的结肠,又或者反过来,总之多管齐下,没有男人能招架得住,敏感的小狗更加不能。
游戏里的她为了制服这只小狗肯定也没少这么玩,不然他不会一看到她拿起这根东西就做出这种反应恐惧、想逃,却又十分期待。
不过乔昭也没急着直接上,那多没牌面,她慢悠悠绕过他靠坐到床头,踩着他的肩稍微分开腿,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绸裤,完全挡不住东西的布料让她胯间那坨鼓起更加显眼夸张。
她在他胸口踩一脚,挑挑眉:“愣着干嘛?还等着我伺候你吗?想吃自己动手还要教?”群看后续
一边不许人擅自乱动,一边斥责人没眼力见儿属实不讲理,可讲理的话她也不是乔昭了。
这话落在多兰耳朵里,不过是解放他桎梏的指令罢了,只见他利落地合起腿给自己翻了个面儿,即便双手被反绑,这人依旧灵活得不可思议,而且还不狼狈,像只优雅的猎豹,恰到好处地岔开腿,向前膝行两步,熟练地把脸埋进她胯间。
他本该说几句讨好的漂亮话,可他已经好些天没闻到她的味道,这会儿那股熟悉的气息一钻进来,瞬间就将他理智摧毁。
他真正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光是闻到这股味道口水和淫水就大股往外冒,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释放想要交配的信。
“呜咕、昭昭、好香、想吃、咕……”
高挺的鼻梁在鼓包上蹭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用牙扯下她的外裤,口涎泛滥的口腔等不及再扯下最后一层,他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卷住顶端那块味道最浓郁的布料舔舐吮吸。
乔昭也不着急,她来这几天本来就没怎么离开过床,鸡巴待在男人穴里的时间比在内裤里长,这会儿逗他的心思比操他的欲望强烈得多。
急不可耐的只有他一个。
多兰顾不得去留意她脸上的玩味,他被喉头那股难忍的干燥逼得受不了,隔着一层布料,那些美味的液体被分走大半,这让他甚至起了嫉妒这块布的怒意。
昭昭是他的,这些都是他的,谁也不能、什么东西都不能跟他抢!
他急躁地去咬内裤边缘,却因为太急,不小心扯到了丛林毛发,疼得乔昭倒吸。
“嘶”
多兰吓了一跳,他情绪正暴涨着,眼眶一下红了,慌乱地抬头看她:“昭昭、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
“笨蛋。”
乔昭哭笑不得,折腾人还反噬了可还行。
而且这人嘴上说着抱歉,眼睛却已经黏在面前弹出的硕大龟头上,说两个字就要停下来咽一下口水,真像只饿急了看到骨头,但因为没有主人允许而不敢扑上去的小狗。
乔昭被他这模样取悦,也不在乎那点小插曲了,反倒有闲情逸致握住鸡巴在人眼前晃。
他被馋坏了,蜜瞳紧跟着鸡巴晃动的方向转,刚开始两下还在矜持地抿着嘴,才过了一会儿舌头就湿漉漉地探了出来,配合着他的喘息,实在看不出跟发情的小公狗有什么区别。
“想吃?”她慢条斯理地问,与他的急切形成鲜明对照。
“想、咕、想吃、主人、呜咕、主人疼疼我吧……”
她握着鸡巴,让龟头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到处乱蹭,就是不碰他的嘴,她这么故意折腾人,也就假装没发现他偷偷蹭床单的小动作,反正之后也会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