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我就是正常动作啊,还没平时快呢,是你不行了吧?”

乔女士满脸无辜,她真没故意使坏,就正常动,她还得分心看男人打架呢,动作比起平时简直称得上轻缓温柔了好吧?

药是他自己塞的,现在屄敏感,子宫不禁操,随便摸几下就把腰和屁股抖得跟什么似的结果,难道怪她?

她承认她是故意往他受不了的地方多蹭了几下,宫口和转弯处那块软肉什么的,稍微用力捣了捣,可平时她不也这么操?玩的不还过分多了?明明是他自己弱了。

稍微往哪儿蹭蹭那大屁股就在她眼皮底下狂抽抽,屄肉吸得恨不得把她的鸡巴融在里面似的,过一会儿就要大喘着绷紧小泄一回,她大腿都被他喷得湿透了,她已经很贴心地没在他这么‘柔弱’的时候把他摁下来一边摁着脖子一边拽着尾巴操了,他居然还不满意,男人真是难伺候。

他也不好意思说他也不是故意这么用力,只是他被她有几下操得头都发晕了,就像是面对面抱着时被操得狠了他就忍不住咬她肩膀或者挠她后背一样,再不济也要绞紧身下的床单或者枕头,总之是要有个把被灌注的疯狂快感的激烈发泄出去的地方。

只是他的好兄弟的嫩屄这会儿很不幸地代替了她的后背或者床单。

他想他还是不说了,阎陌看起来已经要气晕过去了,他真不想失去一个能帮忙喂奶的好兄弟。

艺术家基本都是双标的,他们家这位也不例外,此时他完全忘记了平时是怎么跟他女人一起把其他兄弟欺负得哭哭啼啼,他倒不气她不帮忙,他也觉得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她参与进来,这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他闭着眼,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他被弄得很狼狈地高潮,这会儿心里只想着报复,却浑身发软,真没力气了,穴里又烫又麻,腰也酸,就连屁股刚刚被抽过的地方也火辣辣的,而压在他身上的是两个体力似乎没有极限的怪物,他在这里成了食物链底端。

他想干脆装死得了,反正打也打不过,但他除了在乔昭面前,从来也不是愿意吃亏的人,属于是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这会儿厉祺也不敢招惹他了,他想他这一步好像走错了,再闹估计也不能挽回,何况他也没空再管这个,因为他身后那人又加快了挺腰速度,眼看着是要射了。

他尾巴根被拽的生疼,可这股疼痛每每都在被快感侵蚀得受不了时将他唤醒,逐渐的又演变成另一种特殊的快感,明明被那么激烈的操干,他却感觉他的穴越来越痒越来越烫,被操了那么久也没有要缓解的样子,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拿错药了。

就在这时,阎陌伸手掐住了他的阴蒂,或者说是拧,男人对男人下手可以算是毫不留情,就像刚刚他抠他一样,他毫不留情地拧着那颗湿滑肿胀的充血肉豆,甚至用指甲恶劣地刮蹭,一看就是刻意模仿了乔昭的手法。

“啊!呜啊、救命、啊哦、死了、要命了、呜额、喷了、真的受不了了呜”

他没有反抗蹂躏的动作,前后都没有,堪称温顺,也可能正在没有这个力气了,媚药剥夺了他本身的定力,厉长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浑身都在抖,特别是还在被不断冲撞拍打的腰腿,一边抖一边往外大量喷溅汁水,那声音听了都让人害臊,让人一时半会儿都分不清这究竟是他被操出来的水还是高潮的水,不过应该都差不多就是了。

阎陌原先只是想报复,可这会儿看他爽成这样,他又跟着心痒痒了,其实他穴还酸胀着呢,然而他也体会到了那药真不是好东西,害得他现在里面又酸又痒,肯定又在流水了,他下意识的想夹腿磨一磨,缓解一下那难耐的瘙痒,然而他被这死狗压在身下,别说夹腿,扭扭屁股都费事,只能迁怒的将脚踩到更后面的乔昭身上,她倒是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