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小模样给厉祺都看笑了。
但乔女士很满意,伸手摸了摸他下巴:“乖,我灌他一次就让他伺候你。”
说着,顺着那个有点小的洞一刺啦再撕开一截,露出被操得湿淋淋的肉屄,或许是被媚药弄得太软,又或者是太饥渴吸得太用力,那个泥泞的穴口不像平时那样富有弹性很快地缩合,现在还松开着一个指头大小的肉洞,不断有汁水淌出,挂在凌乱的耻毛上,积累到挂不住了就往下滴,从屄口到床单指间拉出一串晶莹粘稠的银丝。
他不满意她此时表现出来的偏心,可想到现在能爽的人还是自己,也就勉强不计较了,主要是,现在再多话,要面临的是前后夹击的局面,平时还好,压制一个阎陌那不是易如反掌,但现在那颗药把他弄得受不了,鬼知道他的腿和腰现在都快直不起来了,要是再不多吃两口鸡巴,让精液好好再里面滚一滚,他觉得他能活活痒死。
一会儿阎陌药效起来了,这根鸡巴还得两个人分,更烦。
所以他很识趣地在这时候不开腔,乖乖地撅起屁股风骚地一边扭腰摆臀一边用尾巴扫她,没有鞋子,她还能看见他绷紧的脚跟脚背,以及因快感反复蜷曲张开的脚趾。
乔昭也没想多废话,直接将人摁过来,扯着尾巴就将鸡巴重新塞进去,已经操熟了的肉洞再次打开得毫无阻力,比上一次更加饥渴地含住鸡巴包裹吮吸,都这样了,他也不在乎能不能往自己喜欢的地方磨了,乖乖塌着腰撅着屁股随她怎么操。
人骚,叫的骚,皮裤骚,皮裤腰带上的流苏晃荡得更骚,反正就是只骚狗。
“嗯啊……爽、呜、再深点、啊、好舒服、子宫、呜、好痒、快、快射给我、哦啊、要痒死了,啊!”
“骚狗,你这药白磕,叫得还没平时骚!”
她嗤笑,连着好几巴掌甩到他屁股和后腰上,腰杆挺得飞快,将那肉道搅得噗咕作响,小腹大腿和皮裤碰撞的声音没有皮肉直接撞击来的清脆,却也同样色情挠耳。
她这话其实说得不讲道理,因为他那低音炮不管怎么叫都骚都好听,但她胡说八道也不用打草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知道她在瞎说,他也知道她在瞎说,他也知道她在瞎说,在场三个人都知道她在瞎说。
但一个理直气壮,一个助纣为虐,一个只能乖乖顺着她的意,放开嗓子说出更浪荡的骚话。
“啊!别、呜、别拽、我错了、呜啊、昭昭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哦啊、老婆好厉害、操死我了、呃哦、子宫、呜、被老婆的大龟头塞满、呜……昭昭、好人、快射给我、啊、给我打种、呜、我再给你下两个崽、额啊!”
他叫完最后一句,没等乔昭说什么,阎陌先不乐意了。
刚刚随手被丢到一边的那几个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手里,厉祺最后叫的那一声,就是被胸口那突然的锐痛招惹的。
低头一看,那个最大的画架夹子已经把他红肿的右边奶头连着一片乳晕夹得夸张鼓起。
阎陌自己挨日的时候只想当条死鱼,可要是有人陪他一起遭罪,他就会这样打鸡血一样兴奋起来,甚至愿意主动坐起来动手动脚。
还没等乔昭和厉祺说什么,他就先发制人,把原本就在他右乳上的调色盘夹子重新夹了上去,顺带挤出两滴新鲜的白汁。
“咱俩一人一个,公平公正~”
厉祺嘴角抽抽,忍了几次都没能维持体面,终于没忍住把他摁下去,那张开比乔昭脸还大的巴掌‘啪啪’地往艺术家那绵软得毫无防御力的大白屁股上抽去。
“公平公正,公平公正,她刚刚抽了我十下,我也给你公平公正!”
“啊!啊!呜哇!昭昭、啊!放开我、疼、呜!!你打哪里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