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秒,才听到门锁啪嗒一下。
她推门进去,迅速关上,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熟悉的腥甜味。
大床上一个大鼓包,里面缩着一只幼稚鬼。
她笑了笑,“不想看见我?那我走了?”
那鼓包当场‘腾’一下掀起来,露出那张艳气十足湿润透红的脸。
“你敢!”
天可怜见的,这简直是要委屈死了。
乔昭压了压嘴角,勉强没笑出来,倒是没再逗他,直接走到床边,再逗下去她怕把人气死,她已经看到柜子边上的碎屏手机了。
他抽了抽鼻子,从床头爬过来,紧紧扒在她身上,用力吸着她身上的味道,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我差一点就要死掉了,你现在才来……”
“动不动就死来死去的,不嫌晦气,一会儿真死了你又不乐意了,到时候变成鬼魂看着我跟别人玩吧。”乔昭反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十分响亮。
“啊!你太坏了!你怎么能说这么恶毒的话,你这个坏女人!”
他只是说要死,她不安慰他就算了,还说这这种让他比死还难受的话!太过分了!
可他的身体却老实得很,她的头才刚偏过来他就巴巴地吧嘴唇送了上去,迫不及待地将舌头和唾液往她嘴里送,再缠着她的舌头带进口腔,急切地想要她的侵占逗弄。
她的手一托,他就忙不迭地配合,让她将他压倒在床上,那两条打出道开始就只在电影里露过一次的长腿像蛇一样飞快地缠上她的腰,生怕她脱离他腿间的禁锢。
她看到床单上那一大片湿渍,笑了声,他懊恼地咬了咬她的舌头,这都怪她,她居然还笑!
小狗生气是很可怕的,嗯,非常可怕!
训狗大师乔女士知道这会儿小零食已经无法安抚他了,只能直接拿出肉骨头。
她摸了摸他湿得不能再湿的腿心,她才碰了一下,他就滋出一股水把她手打湿了。
“啊、哈啊、昭昭、呃、进来了、呜……终于进来了……呜呜……好舒服、好烫、啊……”
明明就是挨个操,他却哭得像找回了失孤一样,甚至空出一只手往下摸,她鸡巴一边往他屄里塞,他就一边摸个不停,里里外外地摸了个遍,直到龟头顶住宫口停下,他的手才落到下方的囊袋和上面的小腹,再摸她的腰臀上身,色死鬼投胎似的在她身上一通胡摸,边摸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比起这个,乔昭倒是更关心另一件事。
她动了动腰,龟头顶到宫口旁边的另一个硬物,挑眉:“骚屄,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还往里塞东西?”
他被磨宫口磨软了腰,腰腿都抖得直哆嗦,酸软酥麻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听到她毫不掩饰地拆穿,便弯着湿润的金瞳露出个痴态魅惑的笑。
“这是我的新宠,震得可厉害了……嗯啊、昭昭想试试吗?跟跳蛋一起操我……”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遥控器塞到她手里,眼睛湿润发亮,竟是无比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