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要是有心情，她或许会尝试调教一下。

不过这小孩儿么，既然都自称天才了，想必只要她给点暗示他就会自己乖乖处理好，她只要坐等开饭就行。

少年丝毫没有察觉身后视线中包含的深意，只知道她在看他，还得意地扭腰摇了摇屁股，然后一坨粘稠的白浆就被他晃了出来砸到被面上。

他又不好意思了，不敢再卖骚，连忙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又转回来献宝似的送到她面前。

“我问了别人，他们说我适合这些，老师想要看我穿上吗？”

那个盒子不大，内容却让人大开眼界。

一律黑色系，项圈、腿环、贞操笼、狗尾巴、狗耳朵、眼罩……防咬器，甚至还有一套女仆装。

乔昭忍不住‘嚯’一声，似笑非笑地转眼看他，俯身捏着他的下巴：“什么时候准备的？小骚货，深藏不露啊。”

他这会儿倒是不再反驳这个称呼了，想必是这些东西摆出来，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否认。

他移开眼，喉结翻滚，不敢与她对视，只含糊地说着：“就这两天……”

“找谁咨询的？”

他脸都快烧起来了：“就、就一些网站，啊！你别问了，你、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就好了！”

臊到极点的少年触底反弹，干脆闭上眼睛拔高音量，以此掩盖慌张，然而颤抖的声线和蔓延到全身的粉红仍然出卖了他。

乔昭一直觉得这种小男人很有意思，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唯独不敢承认，也不是，准确来说，男人都这样，这种特性让有意思的男人更有意思，让没意思的男人更加无趣。

“这么可爱的学生，不管送上来什么老师都会喜欢的。”

她笑了笑，不再挑逗他，转而低头给了他一个吻。

单纯的小狗一下就被哄好了，嘴角立刻翘起，如果他真的有尾巴，这会儿应该已经飞甩起来了也说不定，厉祺就这样。

虽然很想知道他是从哪问来的，但看起来确实是‘专业人士’。

她把人搂在怀里，全都不浪费，一样样地从盒子里掏出来，像装点刚出炉的蛋糕一样为他点缀上去，让这块本身就足够香甜的小蛋糕变得更加美味。

而他无比温顺，比刚刚在楼下跪在她腿间的时候还要温顺，任由他将那些他亲手准备的礼物一件件用在他身上，他知道他成功取悦到了眼前的女人，他得到了她带着笑意的亲吻，一遍又一遍，他仰头受着这一切，此时此刻，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样独一份的、让人骨头都酥麻发痒的甜蜜。

他喜欢她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欲望和侵占感，喜欢她手抚过他每一寸肌肤时传达而来的破坏欲，更喜欢她明明想要破坏，却仍然抑制着不真的弄坏他的温柔。

十七岁的少年意识到，他似乎比想象中更喜欢他的老师，相比之下，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跟哥哥一样有价值的念头就显得十分可笑和幼稚了，他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把自己送给眼前的女人。

胸口破损的女仆装穿到身上，原本计划之后开发的后穴也因为要装上尾巴而提前浸润松软，那根刚刚被嫌弃碍事的鸡巴连着卵蛋一起被锁进铁笼，皮质颈环和腿环自成一套，贴上雪白的肌肤、修长的脖颈和大腿，加上坠着的宝石以及连腿蕾丝袜，每一样都相得益彰。

到这一刻，他的美味值已经达到了最高点。

最后只剩下眼罩和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