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这里?那就是玩其他地方了?玩哪儿了?怎么玩的?嗯?好好说,我要听。”
她听出言外之意,连珠炮似的进攻,不给他羞涩反驳的极会,同时腾出一只手下滑抚上少年平坦的小腹,他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别说那些常年保持健身习惯的熟夫,他连云墨都比不上,那点肌肉能分摊到腹直肌的几乎没有,哪里只有一片柔软的皮肤,在她手心下显得脆弱无比。
可以想象一会儿要是被她操开子宫,那个小小的器官被顶起来后这里的景色会有多么壮观。
“我……”
自矜清冷的少年被逼得眼角泛泪,而她非但没有怜惜之心,还为了看得更清楚把他眼镜摘下来丢到一边,叫他无处可躲。
“呜、不要、我看不清……”
摘掉一个近视人的眼镜跟摘掉他的眼睛没什么区别,池钰着急地想把眼镜捞回来,可转眼他就看不清丢到哪里了,更别说他现在眼前还蒙着泪水晕开的水雾,眼前世界瞬间一片朦胧,能看清的只有近在眼前的女人的脸。
乔昭丢完眼镜,反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撒娇,好好说,看不清不是正好?看不见就是没有,你不用害羞了。”
拍完她又惊讶地发现这屁股也很有料,捏了两下,手感超好。
于是少年又失去了他的裤子。全身装备只剩下一件扣子全开滑到手肘挂着的衬衫。
小孩哥真是深藏不露,这才是真正的脱衣有肉啊家人们!
歪理!
池钰在心里气恼地反驳,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他看不清她的舌头是怎么绕着他的乳头转圈吮吸,也看不清她的手是怎么捏着他勃起的鸡巴把玩,反倒让感官更清晰地感受刺激,在脑海中想象出来的画面比肉眼看见的更刺激,却能让人接受得心安理得得多。
“就、就用手……”
他的声音很小,现在的每一个环节都没出现在他的预想之内,成年人的世界比他想的还要肮脏得多,他以为顶多就是张开腿让她弄,闭着眼睛忍忍就过去了,可现在与其说是性交,不如说是破廉耻训练。
他有些羞恼,突然觉得这个交易好像有点不划算。
“用手弄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她就像没发现他那点恼怒,手在那根积极跳动的鸡巴上撸一把,接着便丝滑地溜进他腿心,那里已经湿滑一片,这倒是让乔昭没想到。
手指熟练地拨开两片柔软的肉唇往里探入半根,里边温热但相对干燥,那就不是润滑剂,是刚出的水儿。
“呜、是这里、啊、不、轻点呜……”
被直接触碰最私密处的羞耻比想象的还要巨大,而更无法承受的是她的手指就像有魔力,被她碰到的每寸肌肤都烫得像要烧起来,不仅烫,还发痒,明明平时为了纾解压力自慰时根本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要不是他眼睛一直盯着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偷偷在手上抹什么东西了。六吧4午7留4久伍蹲)全夲
乔昭有意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儿知道成年人可不是那么好勾引的,就算是孩子也要为自己的行为兜底。
确认他足够湿润后,便不客气地扒开他的外阴,让柔嫩的肉缝和阴蒂无处可躲地暴露,接着用指腹的薄茧专门逮着他肉蒂顶端狠狠揉搓,他阴蒂没充血的时候并不大,大概只有红豆大小,可一受到刺激,就像泡了水一样,在她手底下存在感明显地不断涨大。
“呜啊!不要、呜、不要这样弄、呜啊、老师、呜、不行、我受不了呜、会高潮呜!”
小处男最是敏感,一点刺激就能让他丢盔弃甲,他自以为不淫荡,却在她手下没撑过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