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到这一步，不管池钰能不能用身体取悦她，乔昭之后都会帮他，她认为这是一项不错的投资。

“真的？”

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被拿捏得起落的情绪，只为这一刻目的达成感到欢喜。

少年终归是少年，平日再装老成，笑起来的时候也总会有这个年龄该有的青涩，乔昭更喜欢男人熟透的香甜，但也并不讨厌这种可口的清香。

突然得到应允，他反倒有些无所适从，只是攀在她肩上的手明显放松，手指犹豫又温柔地在上面轻挠。

“你试试就知道了，这样吧，新手福利，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反抗，怎么样？”

乔老师都要被自己的贴心感动死了。

这听起来确实相当体贴，可池钰却有些窘迫，他承认他错估了乔昭的性格，他没有为现在这种情况做太多准备。

他要如何在一根身经百战的老油条面前表现才能显得不那么笨拙？

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做，落在她眼里都只会显得可笑，或者说，有趣。

但还是得做。

他轻轻深吸一口气，低头将唇送上去。

当然，这是他的初吻，一个孩子想跟一个成年人做交易，完全干净的身体才是最优质的筹码，可这也意味着无可避免的青涩，而这未尝不是这份筹码的优势而他设想的前提是被她享用，而不是要自己剖开喂到她嘴里。

少年有一些理论知识，但不多，他生物课生理课成绩都很好，但那些理论太官方，几乎没有实用性。

比如他知道接吻伸舌头可以刺激荷尔蒙产生，却不知道怎么伸舌头，伸出来之后要怎么做才能达到那个效果。

他预想过最大的可能性是她起码会引导他一下，他百分百有信心举一反三，他不认为做爱跟做题有什么区别，只有有例题他就能明白原理。

结果她直接扔了个题目，什么都不讲。

他只能僵硬又小心地摸索，贴着她的唇轻轻磨蹭吮吸，试图从她的反应中得出该伸舌头的最佳时机。

可她却称得上是不动如山，说不动就不动，光看着他窘迫。

再磨蹭下去，等池璟回来他恐怕还停在这一步，那他还有什么脸说交易？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老老实实认输：“我不会……老师教教我……”

别的不说，这小孩儿实诚是真实诚，让她想打趣都都不知从何下嘴。

“什么都不会还敢提？嘴上说是交易，其实是想我伺候你嗯？”

少年脸颊又红了几分，没反驳，因为他真的这么想。

“我、我不是什么都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