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此,她一进去伊莱就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盯着她:“不是吧,你都多大了,居然还能发育吗?”

意料之中且熟悉的台词,乔昭都听惯了,她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掐着他一团奶子,慢慢挺腰,眯眼观察着他被撑到极致甚至有点发白绷紧的屄口。

“可能这就是天赋吧,你捡到宝了。”她随口说。

他立刻回:“哈啊……脸……脸皮真厚……”

“学你的。”

“你、呜!”

伊莱倒是还想跟她拌嘴,可她见他身体进入状态,就直接加快了速度,龟头直接破开软肉进到最深处,狠狠顶上他宫口。

伊莱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腿根一阵痉挛,生生又被送上一波小高潮。

他给自己造了一个完全符合乔昭审美的器官,颜色鲜艳,阴唇肥软,阴蒂鼓胀, 他是神明,相比于人类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的屄极会吸也极敏感,包括子宫也是如此,他能最大程度地控制自己去取悦乔昭。

与之相对的,他也要忍受因此带来的折磨,他肉壁之下的神经更加绵密丰富,其他男人要着重刺激阴蒂才能有的效果,放他身上只要随便操操都能行。

伊莱的身体可以承受极大的痛苦,却难以承受剧烈的快感,没一会儿就像一团软糕似的完全软倒在乔昭身下。

乔昭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看着他被操得不停抽抽的腿根和腰臀,还有那为了不发出下流的喘息而拼命抿紧的嘴唇,感到好笑。

同时恶劣的心思又起来了,非要这会儿俯身去吻他,强行将人唇瓣撬开,逼着他将他努力藏着的声音统统吐出来。

“嗬额咕啾、呜、不、啾、哈啊、轻点呜……太爽了、不行呜、又要喷了……”

他的身子饥渴了一个多月,本就是久旱逢甘霖,一汪泉眼轻轻一凿就汩汩冒水,神明没有自慰的概念,积压的欲望全在这一刻爆发,又给敏感的身子增添压力。

这才被操了没几下,从脱衣服到现在十分钟还没过去呢,他那穴就已经被捣得噗咕作响,淫水不要钱似的狂喷飞溅。

子宫更是一开始就没坚持多少下就失守了,让比他上一次记忆中还要硕大滚烫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湿热软弱的腔壁忙不迭地包裹吮吸,温柔小意地讨好,但并未得到女人半分怜惜,很快就被搅得发烫发水,活活一个任人折腾得温水肉套子。

他嘴上哼哼唧唧地叫着喘着,时不时冒出一个‘不要’‘轻点’,实际上四肢恨不得生成八肢,牢牢攀附在她身上,两条长腿恨不得在她腰后缠成麻花,带动着腰臀不停主动往她胯间送。

他爱听那些淫靡激烈的黏糊水声和皮肉拍打声,那能在他被操得意识迷糊时提醒他依然在被强烈地疼爱占有着。

她动得又快又狠,没多久就把他两片肉瓣捣得红肿外翻,温热的白沫不断从捣弄的缝隙间溢出,堆满神明被拍打撞击得泛红发肿的丰满翘臀,两人丝毫没考虑过到时候伊戈要怎么洗沙发,干得那叫一个昏天地暗。

伊戈在浴室里慢吞吞地折腾半天,直到从头发丝到脚指甲,从牙到屁股都洗得一干二净,实在洗无可洗了,又听着外边的动静好像小了些,他才终于开门出去。

他其实从伊莱饭后提议一起来他家的时候就开始打退堂鼓了,这俩人没脸没皮,谁都不觉得三人行有什么问题,伊莱看着似乎还颇为期待。

可伊戈不一样,他性格内敛,这种玩法他虽然想过,却并不愿深思,一想到自己在她身下的丑态被别人看去,伊戈就臊得浑身发烫。

也就是他皮肤偏黑,蜜色的肌理不易显红,否则乔昭和伊莱路上就会发现他红得跟个煮熟的虾子一样。

更别说那人还是看着他长大的教父,是岛屿的神明,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