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时候感觉嘴巴里都是苦味,弘昼看着这些粥和小菜觉得自己没什么胃口,但他一天都没用膳了肚子确实是饿着的。只能勉强自己喝了半碗粥后,便彻底吃不下了。
看见弘昼才吃了这么点,四爷微微皱了皱眉,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人叫了赵太医前来。
今夜在弘昼的院子中收拾出了一间房给赵太医暂且歇息,现在命人过去叫他,很快就过来了。过来之后赵太医看着弘昼的脸色,把了把脉后略皱了皱眉。
“这脉象瞧着并未好太多,”赵太医斟酌道,“五阿哥发热是因吹了风外邪入体,本以为喝了药好好休息便能好些。但如今瞧着,这邪气倒未完全去除,只怕五阿哥这还要难受几日,今晚和明日可能又起高热。”
弘昼迷茫地听着他说话,他的脑子宛如一团糨糊,在听了赵太医的话后用了许久才理解。也就是说自己现在病还没好全,可能反复发烧吗?
感冒发烧这样的病,在现代的时候一般都是要一两周才能好全的。他听着太医的话倒是也不着急,毕竟他现在虽然难受,但也没有难受地觉得自己立刻要挂了。
但四爷就没有弘昼这样乐观了,他听着太医的话双眉皱到了一起。心中担忧,但并未将这样的情绪表现出来,他冲着赵太医微微一颔首。
“那这几日便要麻烦赵太医了。”
赵太医连声说不敢,随后便告辞去了隔壁开始琢磨着修改药方了。这药方要根据脉象随时改变,这雍亲王已经放了话请他这几日都留在府中,赵太医便只能多尽些心力只求这位五阿哥能早些痊愈了。
或许是睡了一日的缘故,弘昼现在一点也不困。他用过粥后,便半靠在床头看着屋内,只可惜现在已经天黑了四哥肯定已经睡觉了,不然他还能来陪自己说说话。
四爷看着弘昼,忽然开口问道:“这几日里还未考校你的功课,今日正好有时间便考校考校。”
弘昼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阿玛,病了也不放过的吗?
一说起考校功课,弘昼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又开始疼了起来。其实他也并非厌学的人,但是在生病的时候上课这个行为是不是有点太过变态了。
看到弘昼的神情,四爷不为所动,随意地问了弘昼几个问题。这提出的几个问题都不算难,甚至称得上很是简单,所以弘昼轻易就答出了。
“看来你这些日子跟着先生学得不错,”四爷的语气波澜不惊,“既学得不错,那便奖你过几日身子好了随我去庄子小住几日吧。”
弘昼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庄子,哪里的庄子?”
“京郊的庄子,”四爷很耐心地答道,“现在正是春日里,京郊的庄子景致不错,又不会太过炎热,正适合过去小住怡情。”
小住几日,还是自己没去过的地方。弘昼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那不就是去旅游几天。既然是去旅游,先生应当是不会跟着去的,也就等于要放假。
这样算下来,弘昼眼睛里都要冒出红心了。他想去,超级想去。
见弘昼的神色一下子就从蔫蔫儿变得精神,四爷心中满意。他就知道,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就没有不爱玩的,他幼时都会因为可以跟着汗阿玛去巡猎而高兴得一晚上睡不着觉,更何况弘昼呢?
这几日康熙的心绪不宁,看见这几个年长些的儿子后情绪总会变得很是暴躁。四爷正好也不想撞这个枪口,索性便告假几日带着孩子去养养身体,正好也能在汗阿玛那里留点好印象,叫汗阿玛知道自己是怜惜弱小,有一片慈父之心,并未那般争权夺利之人。
“那我一定好好养身体,”弘昼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也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阿玛可要记得这件事,到时候不许食言。”
四爷瞥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