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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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跟在张院使身后去了太后的永寿宫。
宫殿内一片安静,江眠绕过一架楠木屏风,在轻纱软绸的掩映下,看见太后娘娘半躺在贵妃榻上,一只白皙的手撑在额头上。
江眠随着张院使躬身行礼。
太后抬起眼皮,打量着江眠,道:“这便是张院使说的医术了得的姑娘?”
江眠恭谨回道:“回太后娘娘,不敢狂妄自封医术了得,但臣女游历之时曾跟随杏林巨擘学过一二,许能侥幸想起一些曾见过的对症的方子。”
太后笑了一声,倒是并不难沟通的样子,“小丫头说话可真谦虚,你是大将军家的孩子?”
“来为哀家看看吧,你且放宽心,即便想不起你说的什么方子,哀家也不会为难你。”
她冲着江眠轻轻地招了招手。
江眠躬身应“是”,上前轻轻的把手放在太后的右腕上。
脉象促快而短涩。
江眠问了太后娘娘几个症状的问题,然后她又开口问:“敢问娘娘,最近月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