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两人在别墅里都不是这状态啊?怎么一来警局就‘瞎的更瞎’、‘傻的更傻’了呢?

    他盯着眼前的治安拘留的决定,身上各处关节还在针扎般作痛,恍惚间,他想起自己昨晚醉酒后的吹牛和幻想。

    什么别墅豪床?

    恐怕这前头只有冷冰冰的监狱铁床在等着他!

    …

    三分钟后,一行人踏出警厅的大门。

    裴意默不作声地松开攥着薄越明衣角的手,至于那点楚楚可怜的卑微神色,同样全部消失不见了。

    薄越明察觉到衣角的松动,视线微垂,沾了点不明显的笑意。

    “裴意。”

    “嗯?”裴意哼声对上他的视线。

    “有没有哪里受伤?”薄越明问。

    裴意摇了摇头,目光不自觉地往薄越明的后颈偏移,上面还带着明显的红肿,这伤是为了保护他才留下的。

    一想到这事,裴意就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下次再遇到那种人,别想着动手打架,万一伤了自己得不偿失,我多得是办法对付他们。”

    “……”

    裴意想起自己今天的行为,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上头之后的冲动,毕竟原主以往的‘发疯’行为里好像从未和别人打过架。

    幸亏薄越明现在眼睛还看不见,要不然,他之前的伪装就要功亏一篑了!

    薄越明见他不吭声,继续嘱咐,“我和凯叔他们去医院一趟,你和舒、舒阿姨先回别墅,迟点我再来找你。”

    比起后颈和肩膀的伤情鉴定,他其实更在意眼睛的具体情况。

    说起来也意外,薄越明没想到那一棍子居然阴差阳错地给视力“助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