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你的心脏得可怕!在我这儿,你根本就比不上裴意!”

    “……”

    裴焕的脸瞬间煞白。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点名道姓地指责,从未有过的屈辱传递到四肢百骸,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裴如章和邓秀亚面面相觑,裴老爷子同样惊讶到难以出声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裴焕是方方面面都优秀得体、光明磊落的好孩子!怎么会想着将裴意送到一个老男人的床/上去呢?

    可他们同样知晓秦以舜的为人,素日是正直严肃了些,但从不会扯谎编排他人。

    秦以舜趁着众人沉默,斩钉截铁地告知,“我替小意把话撂在这里,他和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休想再在他身上打任何歪主意!”

    “我这个当哥哥的,现在护得住他,也护得起他!”

    “我这人只讲理,再有一次,这亲情面子不要也罢!”

    话里话外,都是要给裴意当靠山的意思。

    秦以舜收敛了语气中的冷漠严肃,看向裴老爷子的眼中带上了一丝歉意,但不多,因为他心里清楚

    要是裴老爷子不同意这门联姻,他这对重利的舅舅舅妈亦是没办法的。

    “外公,我的话说完了,孰是孰非,您老心里清楚。我今天这番话是不好听,改日再找机会单独向您赔罪。”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裴家,只留下一屋子僵持的气氛和尴尬。

    裴老爷子鲜少地被晚辈摆了面子,内心自然被不悦充斥,他攥着拐杖的手一紧再紧,最终定定地落在了裴焕的身上,沉声质问:

    “小焕,今天在庆功宴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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