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边上的凯叔同样一脸担忧,“小先生,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害怕,慢慢说,一切都由我们给你顶着。”
就在六七分钟前,凯叔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说裴意被人从宴会厅带离,现在正在2108房间。
得知这事的凯叔立刻告知了薄越明,后者意识到有可能出了危险,第一次不顾礼数
地丢下了郑部长,立刻赶了过来。
至于,秦以舜是他们在电梯厅意外偶遇的。
对方今天应该是特意闻讯赶来找裴意的,听说后者有可能出事,就跟着一起上了楼。
倒地的孙业隆还在断断续续地发出咒骂和呼痛。
裴意知道避免不了事后追究,于是就趁机发挥表演起来,他害怕地将带血的铁质小人摆件往地上一丢,没几秒,委屈就涌上了眼。
“他、他让我陪他玩游戏。”
裴意将‘玩游戏’这三个字说得极其无辜单纯,但落在薄越明和秦以舜等人的耳中,显然就明白了另外一层更深刻的意思。
什么玩游戏?
孙业隆这个贼心不死的老/畜/生!
薄越明藏在镜片下的眸光冷意骤升,秦以舜更是瞬间铁青了脸色。
裴意知道他们都是聪明人,只是简单又补了一句,“我不认识他,不想玩,我害、害怕。”
薄越明这回率先出声,“裴意,过来。”
裴意暗戳戳看了一眼‘初次见面’的秦以舜,还是选择躲到了更为熟悉的薄越明的身边,“二哥。”
依旧是软乎乎的嗓音,听着就像是寻求庇护的小奶猫。
薄越明感受到裴意的依赖和靠近,眉眼间的冷意连同内心压制的那点挫败感一并消失,他按照记忆中的高度抬起手,轻轻地捏了一下裴意的后颈肉,“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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