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来直往的犀利和毒舌,还带着一点固执和自我,偶尔又能将关心掺在其中。

    说白了,是有点傲娇的属性在身上。

    裴意的目光落在黎于安受伤的手指上,昨晚的那枚白色创可贴还缠在上面,不过里面的血迹往外渗透得明显,都已经凝固了。

    裴意有点强迫症,看着不舒服,“脏了。”

    黎于安慢半拍地明白他的意思,垂眸用大拇指指腹轻触着创可贴的边缘,“……嗯,忘了换。”

    明白应着话,却没有急着摘。

    黎于安将贴着创可贴的手藏回桌下,吐出一口化不开的浊气,“裴小少爷,你无聊吗?要是无聊,那就陪我聊聊天吧。”

    裴意一怔。

    黎于安自顾自地往下说,“昨天我会去那场薄家的那场宴会,其实是想要在那群豪门里找投资方合作,只不过处处受挫,躲在楼道里抽烟的那点时间,还遇上你被人堵着欺负。”

    裴意隐约猜到是这么回事,继续听他往下说。

    “魏博他们说得没有错,我早就和光鲜亮丽的豪门圈子没有一点儿关系了,黎家早在我大二那年就倒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