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孝安哥哥说会疼的。”齐朗往後缩了缩,他很好奇真刀实枪做会有什麽样的绝妙感受,但想起是以疼痛做前奏又忍不住想要退缩。

“只有第一次疼,以後都不会了,朗儿是个好孩子,不怕的,是不是,完成後我们就真的属於彼此了。”晋寒阳觉得自己像个诱奸小孩的无耻之徒,不过为了这日思夜想的人,卑鄙一次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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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微H

“为什麽是今晚?我们之前互相摸摸也很舒服啊,干嘛一定要真做?”齐朗嘟嘴,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两眼泛泪看著他。

若是平时晋寒阳一定心软了,今天确实异常坚决:“我觉得水到渠成了,朗儿,你明白一道佳肴总是能看能闻却不能吃有多痛苦吗?”

齐朗看著他眼里的执著,心里的打算开始动摇,晋寒阳并不明白他在拖延什麽,他知道晋寒阳有後妃伺候,他现在也还容忍著,因为身为皇帝他必须有子嗣,他是希望他有了继承人之後能遣散後宫,那时再行周公之礼,才是真正的相属,子嗣的压力没有了,他自忖可以扛得住立後的压力。若是现在提前享受鱼水之欢,他往後再去找别的女人,他是无法接受的,因为他有洁癖。

“我让你摸让你舔,我也摸你舔你,让你射出来,好吗?”他做著最後的努力,态度友好地跟他协商。

“为什麽还是不愿意呢?”晋寒阳摸摸他的头,闭上眼睛,“今天累了一天,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他起身欲走,齐朗一拳捶在床上,带著哭腔道:“叫我睡觉,你去找别的女人,走就走,永远别来了,再也不要看到你!”

晋寒阳欲火尚未消退,又被他击起一腔怒火,拂袖道:“放肆,你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

齐朗咬著嘴唇,眸光烈如火焰,毫不退让地看著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晋寒阳见他眸中怒火和泪意并存,眼白发红,顿时心软了,这个捧在手心十年的宝贝,怎麽忍心对他动怒?

“朗儿,我不去找别人,别这麽瞪著我了,你眼睛酸不酸?”晋寒阳重新坐下,拥住他。

齐朗怒火一消,泪意就占了上风,眼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滑落,每一滴都重重砸在晋寒阳心上,让他觉得心口隐隐发痛。

“乖,不哭不哭。”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朗儿哭得如此伤心,十年前,朗儿刚入宫时总说想家,但也没掉眼泪。

晋寒阳手忙脚乱地替齐朗拭泪,力道没把握好,倒把他细嫩的脸皮刮得发疼,齐朗委屈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一点没留情。

“疼,你属狗的吗?快松开。”晋寒阳嚷道,装作十分痛苦。

齐朗果然不哭了,嗅著鼻子道:“就咬,最好留个疤,哼!”

他边抽泣边装凶狠的样子很滑稽,让晋寒阳想笑,但忍住了,只是呼出口气道:“留就留吧,朗儿想在哪留就在哪留,最好全身都留。”

齐朗一把推倒他,翻身骑在他身上,匆忙地扯下他腰带,解开他衣服,在他另一边肩膀也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接著目光移到他胸前扁平的菲樱处,两排锋利的牙齿重重一合,露出清脆的响声。

“朗儿,这里脆弱,不能咬。”晋寒阳也扫了眼自己平坦的胸部。

“纯爷们,留著这个有什麽用?就咬!”齐朗声色俱厉蛮不讲理道,俯下身含住左边那一粒就紧闭牙关,晋寒阳疼得一颤,他又松开牙齿,含住那被惊吓的肉粒用舌头和嘴唇细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