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寒阳粗指捻住他饱满充血的花瓣,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低沈地问:“这样好吗?”

“嗯……”齐朗白皙的肤色渐渐转变成粉嫩的微红,肌肤分泌出细小的汗珠,他渐渐不满足於手指的逗弄,转过头媚眼迷离地吩咐,“不要用手了。”

“那要用什麽?”晋寒阳挑眉,想彻底引导出齐朗的热情,看他能放浪形骸到什麽地步。

齐朗见他不动,嘟著嘴爬起来,似怨似哀地瞥他一眼,出其不意地将他推倒,然後跨坐在他腰上,哼道:“我想要的东西自己来拿。”

这妖精果然奔放,他在晋寒阳面前是不讲矜持的。

“我们有好多年没有玩骑马马的游戏了。”齐朗抓住晋寒阳胯下勃发,对著自己水穴,缓缓坐下去,将那根火热吞入自己体内。

晋寒阳抚著他脸,低沈沙哑道:“今晚随便朗儿怎麽骑。”

齐朗抓住他的手移至胸前,闭上眼以腿心那根硬热为圆心,缓缓扭动臀部,两人齐齐呻吟出声。

这种欢爱的方式仿佛晋寒阳的分身在齐朗体内搅动,娇嫩的内壁被大力摩擦,产生酥麻的快感,迅速地向全身辐射。

这般搅动了会,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一边湿腻,齐朗突然停下来,嘟著嘴道:“为什麽每次都这麽多水,太滑了。”

“别停,就这样挺好。”晋寒阳捏了把他潮红的脸,“朗儿乖,继续骑马马。”

齐朗却不答应,双手撑著床离开晋寒阳的身体,吩咐道:“太滑了,没有开始舒服,你帮我擦干。”

他仰躺著,自己将双腿曲在胸前抱住,催促著:“快,我这样躺著不舒服。”

晋寒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就著这样的姿势重新将热杵埋在他体内,大力冲撞起来,弄得齐朗惊叫连连。

待两人都释放後齐朗趴在晋寒阳怀里埋怨:“你欺负我。”

“是你诱惑我。”晋寒阳打他肉嘟嘟的翘臀,“你真是越来越懂怎麽让我沈沦了。”

“我是不是比所有人都好?”齐朗双眸晶亮,他希望晋寒阳在身体上离不开他,这样他就不能再找别人。

“嗯,是的。”晋寒阳轻轻吻他额头,明白了他的想法,突然就有些心疼,“以後只有你,只要你。”

“我也是。”齐朗也立即承诺身边的人。

他们都还这麽年轻,只知道这一刻彼此相爱,并不吝啬对彼此承诺,在往後的岁月中才明白,能不能遵守诺言很多时候都要看时机和条件,没有你愿不愿意之说。 只见齐朗手中剑如碧水,长虹化练,他将舞的柔媚和剑的遒劲自然的糅合在一起,动作缭乱却有序,厅内只见光影交错,琴与剑这一柔一刚放在一起所形成的张力和内蕴,既耐人寻味又令人神往。在座之人都难忘今日清越激昂的剑歌。

“这出剑舞叫剑胆琴心,是我为父王特意编排的。”齐朗舞毕还剑入鞘,自豪地问父亲,“父王可还满意?”

“怎麽会不满意?就属你主意最多。”齐王与王妃会心一笑,朗儿说叫剑胆琴心,是要赞美父亲剑般的胆识,直爽峻急,又有琴心般的侠骨柔肠、优雅而多情。没有到分别十年,他还能对父亲如此崇拜仰慕,怎能让齐王夫妇不从心里高兴?

齐王妃感慨地看著爱子,若是这孩子能长留自己身边该多好?

团聚总是短暂的,在齐家人的依依不舍中他们再次迎来了分离,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次的分离是永久的。

齐朗回京的时候远没有离京时开心,一路上没精打采,晋寒阳只道他离父别母所以伤感,却不知他另有一番心思,这孩子还在怪他那句高高在上的示威之言,觉得他不给齐家面子,把儿子给你做质子,又夹著尾巴做人,你还能鸡蛋里挑骨头?他替父亲委屈,又无比依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