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妃说得对,朗儿,官做到父王这个地步,再往大了做也没意思了。”齐王视凝妻子,目色温柔,缓和了语气向幼子保证,“你放心吧,父王不会毁了齐家世代忠良的名声。”

齐朗闻言郑重点头,拜谢父母。

王妃摇头笑道:“谢什麽?我们对他衷心你无须谢我们,这是为人臣子份内的事,他待我的朗儿好,我才该谢他。”

齐峰齐峻互看一眼,缓缓点头,对弟弟道:“如果皇上不为难我们齐家,我们自然不愿意背上乱成贼子的骂名。”

齐朗吐口气,笑看两位兄长,坚定地保证:“不会的,他不会有意逼反齐家,他也不希望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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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继续支持春宵的童鞋们,就快有小包子了,\(^o^)/~

齐朗六岁离开王府,十年间王府几乎没什麽变化,他不需要人带领就找到了晋寒阳的房间,摸上他的床。

晋寒阳搂住覆上来的软玉温香,睁开眼问:“聊了什麽?说到这麽晚?”

齐朗把发凉的手伸到他交领里,汲取他的温暖,笑呵呵道:“当然是话家常了,母妃巴不得听我这十年里的每一件事。”

晋寒阳伸手摸他脸,发现他唇角微扬,不由跟著喜悦:“你长得很像她。”

齐朗将他手抓住移至自己腿间,伸腿勾住他健腰,低声道:“嗯,她是最疼我的,可能也因为我身体的原因吧,我没有乳母,是由她一手带大的。”

他们带著孝安同行,沿途投宿的客栈隔音效果不好,虽然同居一室,却什麽都没做,这时天时地利,齐朗不由动念,开始撩拨晋寒阳。

“嗯,她生了这麽特别的孩子,所以藏起来不敢让人发现这个秘密。”晋寒阳翻身压住他,手在他腿心肆意揉捏,引出一阵湿意。

齐朗本已动情,这时突然想到什麽,身体微僵,抓住晋寒阳的肩膀紧张地问:“你是不是怕我生下的孩子和我一样不能示人,所以一直骗我?”

这个问题早该想到的,但是晋寒阳一直表现得很迷恋他的身体,所以他不觉得自己这样的生理构造有什麽好自卑的,但是想到父母他突然明白了,晋寒阳可以接受一个雌雄同体的情人,未必能接受一个雌雄同体的孩子,这会是皇室的一大污点。

“当然没有!”晋寒阳的手指在齐朗温热的甬道间狠狠一刮,不悦道:“朗儿,不要这样侮辱我!”

齐朗低叫一声,感觉私处流出一股热流,不由弓起身子,扭动著想寻到那个会让他欲仙欲死的热杵:“嗯,阳哥哥进来。”

晋寒阳捧著他翘臀一挺腰,进入想望已久的温热之处,边律动边在他身上吻咬,喃喃道:“没心没肺的东西。”

齐朗双腿盘在他腰上,扭动身子迎合他的撞击,口中发出的暖昧嘤咛,他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似乎伤害了爱人,又不好意思认错,就当没听见对方的指责,只专心沈迷於欲望,在他的身下细细呻吟,婉转承欢。

汗水顺著晋寒阳的英俊的脸滑下,流过他锁骨,滴在齐朗的身上,他狂乱地亲吻著起来,下身有节奏地抽动著,低沈地唤著齐朗的名字:“朗儿,朗儿。”

鸳鸯交颈,极致狂乱,柔情厮磨。三更已过,齐朗满足地窝在爱上怀里,想了想,终究忍不住道:“对不起,不该老是说些话气你。不过我也没怀疑你,只是有时故意胡闹,想看你紧张的样子。”

晋寒阳抓住他手吻了吻手背,柔声道:“你说如果当初我留下的不是你会如何呢?”

齐朗想了想说:“也许我大哥或二哥会像孝安哥哥一样誓死为你效忠,而我继续和母妃父王生活在那个小院子里,长大这麽大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同。”

晋寒阳描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