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康纳琉斯本就阴沉的脸色霎时乌云密布。“外宅?她自己一个人去的吗?”

“是……据仆人们传来的消息,同住的还有一位小姐,是夫人的姐姐。”戴尔伯特额角的冷汗早已涔涔渗出,凝聚成细密水珠,又顺着鬓发滚落到下颌。

“姐姐?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个姐姐!”康纳琉斯向来不擅长掩饰怒意,此时浅金瞳孔中迸射出的凛冽寒光,刺得副官脊背一阵阵发凉。

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见他如今身陷囹圄,居然又去和野男人鬼混在一起。男人瞪视了略显瑟缩的戴尔伯特一眼,阴恻面容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狠戾可怖。

片刻,他回身朝卧室走去。沉重脚步声盘旋在幽深之处,整座冰冷空旷的宅子都被震得颤抖起来。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如今的黑甲骑士远比艾德蒙特想象中强悍。必须尽快杀出重围,宰了大皇宫那帮整日只知道嗑药玩女人的病秧子,再把那不安分的小人儿……

卧室门被推开的刹那,方才还紧锁成川字的眉心倏地展开,满脸杀气在满屋闪烁的柔光中烟消雾散。目瞪口呆的康纳琉斯再也记不起一秒之前,他是如何在心里把爱勒贝拉锁在床上,灌精灌到精神崩溃。

“辛苦了,几天没睡吧?”少女天籁般的嗓音如同山泉淌过他紧绷的滚烫肌肉,康纳琉斯迎向她的那边身子已经如同向阳的积雪般化去了,腿软得几乎撑不起沉重的躯体。

“你……还在?戴尔伯特那个天杀的……”男人喃喃的低语即刻淹没在粗重的呼吸声中。几天没见她,膨胀到极限的思念和欲望早就一触即发,后槽牙咬得生疼,才能勉强维持得体的仪态。

“你先去洗个澡?我让侍女把热水准备好了,其他我们慢慢说。”爱勒贝拉踮起脚尖,还没够到他的领扣,却被男人颤抖的大掌一把攥住,雨点般烙下的热吻压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

“等等!我不是来……”爱勒贝拉伸出小手,推拒着他急切压来的滚烫双唇。

既然胆敢晚上瞬移到他的房间,就做好了脱层皮的打算。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万一又被他干到晕厥,可是耽误不起。

但康纳琉斯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下腹那根直挺挺的粗硬烙铁正弹动着抵在她紧闭的腿心。相处了这么久,不用说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先洗澡!我帮你!不然别碰我!”爱勒贝拉蹙眉捶打着他热气蒸腾的肩背,下肢尽量一动不动,以免刺激到他蓬勃的兽性。

“好。”康纳琉斯低头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轻咬一口,转身朝通往浴室的后门走去。既然她回来了,那趁他不在家私会野男人的事暂且既往不咎。

以他的性格,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了一次又一次,也真是难为了。

0165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微h)

沾满浴液泡沫的小手柔若无骨,在筋肉纠结又伤痕累累的厚实脊背上来回抚摩。不出一会儿,康纳琉斯本就胀痛难忍的性器已经硬得快要炸了。

念在她还怀着孩子的份上,他咬牙切齿地强压下硬插她的冲动,兀自坐在水池边,垂着头一言不发。

“神之子被教廷虐杀,激起了拜占廷民众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声讨和抗议。”眼前只有山一般挺拔健硕的后背,爱勒贝拉似乎不曾留意到康纳琉斯的反应,满脑子想得还是如何帮他度过眼前难关。

“再加上皇太子放任疫情扩散,又禁足了大公府的医官和骑士们,君士坦丁堡民怨沸腾,稍加利用便能掀起燎原之势。拜伦复活的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要不了多久……”

“上前面来,用奶子帮我洗。”蓦然响起的低沉男声,在雾气缭绕的浴室中显得暧昧又沙哑,终于唤醒了少女出自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