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逼你。”

谢鹤怡素来这样,巴不得谢凛难堪,根本没想过要给他留什么面子。

大庭广众之下,谢凛就这样跪在地上,一边要想着怎么取悦鹤怡,一边还要想着如何能不在这些男宠面前落入下风。

漂亮话是一句不少,手段也是一丝一毫不肯收敛。

“罪人谢凛不敢,小人愿意像往日一样,跟在公主身边贴身伺候,以来弥补。”

“行啊。”摆弄着指尖的丹蔻,话说到这里将谢凛整个人打量了一遍,谢鹤怡左右还是不愿将他对她那天所做的轻佻之事略过去。

他那边讨饶,她这边又将自己惯来的态度拿了个十成十,边轻蔑笑笑,又再度旧事重提:“哦……是我记性不好,你不是说过还得要学着怎么好好伺候我?”

“关你在柴房这几日,还记得怎么伺候吗?”

踩他,扇他?关起门来,谢凛才不介意她会怎么对他

踩他,扇他?关起门来,谢凛才不介意她会怎么对他

谢鹤怡冷嗤一声,完全是一种瞧不上任何人的姿态:“不是不清楚怎么伺候才最好?”

虽这样问,但她才不管谢凛记不记得。

指向面前的这一众男宠,绕了一大圈子,她才斜睨着嘲讽出声:“瞧瞧这些人,再瞧瞧你,天天都在假清高什么?”

昔日的谢凛惯爱端着,也最是会装。

他不爱做这种腌臜事,也最是瞧不上这般自甘下贱的男宠,偏偏在鹤怡这里他比这些男宠还低贱,她就是要他学着讨好姿态,做平日里自己最不屑、最为厌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