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我不认识,我先走了。”
“你不认识没关系。”傅晟衍轻笑一声,双手在椅子旁边的把手上一放,微微支起身子站起身看向宋明成:“但他认识你。”
“而且宋先生的记性可能不太好。”傅晟衍单手插兜走到宋明成跟前,对他笑的一脸和善。
“前几天伯父伯母的葬礼上,你和这位周望远先生是见过的。”
“难不成你忘记了?”宋明成表情明显凝滞一下,然后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原来是周望远啊。”宋明成一拍脑袋。
紧接着又一脸好奇地望向傅晟衍:“我确实认识,但是不知道他到底哪儿得罪傅总了。”
“您为何要把他囚禁在家,还……”说着,他看了已经没有人样的周望远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还如此虐待?”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了捏西装裤的裤腿,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看见周望远这样,他心里多少都有些害怕。
但他说完,却听到傅晟衍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