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的不成样子的唐豆面前,那个男人一下车,看到满身是血的苏诺意也是吓了一大跳,抱着苏诺意就上了车,唐豆跟在后面照顾。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司机问。
唐豆只是抹眼泪,缺什么都不多,司机也不好再问,一路沉默的直奔市中心医院。
而现在姚泊如也有点心绪不宁,坐在办公桌前用指节叩着桌子。一声声,听的旁人心惊。
蓦地开口,“把那个人房里的东西拿去烧了。”姚泊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吩咐,也许是嫌脏。他一向不喜欢被人碰过的东西。
旁边的人也愣了,不过还是规规矩矩的照办。
半个小时后,去处理这件事的一个人捧着一张卡进来了。
姚泊如头也不抬的低头处理文件,“处理完了?”
“是。”
“那还进来干什么。”姚泊如语气不善。他刚刚明明吩咐处理完事情就站在门口等他就可以了,不知道他最讨厌办公的时候被打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