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将空碗放回到炕桌上,旋即扭过脸看着乌拉那拉氏,拉起乌拉那拉氏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弘晏不一样,锦安,我觉得是弘晖回来了。”
听到弘晖的名字,乌拉那拉氏眸子一颤,将手抽了出来,别开脸说道:“爷醉了。”
今个儿一整天都欢欢喜喜的,她不想再去触碰埋藏在心底的伤疤。
胤禛眸子一暗,弘晖的死是他与乌拉那拉氏心中无法弥补的伤痛,他们夫妻的关系也因此变得冷淡。
这些年来,他与乌拉那拉氏嘴上虽不提及,但心里
从未忘记过弘晖。
胤禛顿了顿,还是开了口:“爷没醉,爷清醒的很。弘晖,是极好的孩子,聪慧懂事,知晓我对他的期盼,对自己也严苛,病中也不肯放下功课……”
胤禛说到这里,语气变得哽咽。
而此时的乌拉那拉氏,眼眶中蓄起的泪珠,无声的从泛红的眼尾滑落下来。
胤禛抬手,将乌拉那拉氏的身子转回来:“锦安,我知你心中对我有怨言,弘晖没了,我又何尝不心痛,好在老天有眼,又将弘晖给我们送回来了……”
乌拉那拉氏拂开胤禛的手,拿着帕子拭泪,而后起身道:“爷,夜深了,妾身累了,爷也早些回房安寝吧。”
话音落下,乌拉那拉氏转而迈步进了内室。
胤禛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迈步离开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