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的东西呢。
弘晏摆了摆手,对着惊诧的银烛一本正经地说道:“泥赢了,不许不要。”
他一个两岁多的幼崽,力气哪里能比得过一个成人呢。
很显然,比赛时银烛在放水,目的就是哄他高兴。
既然银烛给他提供了情绪价值,那他情愿输给银烛一个金锞子。
而且,对于奴才来说,赏赐还是真金白银来的更实在些。
弘晏坚决要给,银烛只觉手心里的金锞子烫手的很,求助的看向了小榻上的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笑了:“既然阿哥赏了你,好生收着便是。”
银烛连忙屈膝道:“奴婢谢阿哥赏,谢福晋赏。”
乌拉那拉氏转而看向了弘晏:“福宝,这么大方啊?”
弘晏的做法连她都在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