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天亮时分,六阿哥能不能退热还是未知,福晋的心都要碎了,哪里还能有心情支应年侧福晋轻飘飘的两句话。
桃夭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脸上火辣辣地疼。
年侧福晋见状,出声道:“银烛姑娘,桃夭是我没有,咳咳,管教好,咳咳。”
桃夭此时也顾不上脸疼,又赶忙给年侧福晋顺气。
屋内的胤禛听到动静,迈步而出:“嚷什么?”
年侧福晋缓过气儿来,忙解释道:“回爷,是桃夭不懂事,说错了话,妾身带她回去好好管教。”
屋檐下挂了灯笼,胤禛望了一眼桃夭脸上的巴掌印,又瞧了瞧银烛不太好看的脸色,方对着年侧福晋说道:“桃夭失言,罚俸两月,回潇湘阁后,叫柳从南给你瞧瞧。”
年侧福晋听罢,柔柔的开口:“妾身这是老毛病了,回去歇歇便好,倒是爷,莫要着急上火,保重身子才是。”
胤禛听罢,点了点头,又上前两步,抬起手将年侧福晋身上的斗篷往里拢了拢,而后回了屋子。
这厢,弘晏额头上放着的凉帕子热了,乌拉那拉氏又换了一条新的敷在弘晏额头上。
乌拉那拉氏的余光瞧见了胤禛进来,出声道:“福宝这里有我照顾,爷还是回潇湘阁歇息去吧,免得耽误明日的政事。”
胤禛掀起衣袍坐在了拔步床旁的绣墩上:“无妨,明日告假便是,爷陪着你也是好的。”
乌拉那拉氏没应胤禛的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守着拔步床上昏迷的弘晏。
一夜过后,弘晏的大脑逐渐清醒,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好久,弘晏睁开了眼睛,先瞧见的便是趴在拔步床沿熟睡的乌拉那拉氏,又一扭脸,望见了头靠着床栏坐着睡着的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