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阿阮这么早就用上了计策”。
男人的语调故意拉长,眼神中带着玩味,唐阮听出他并非想说这个,应该是更恶劣的一些话,比如说,他是她的第一选择,她那么热情原来是为了找靠山,等等。
可是,他喊她阿阮,还说我们阿阮。
他什么时候知道她名字的,而且还喊的这么自然,比情人间的呢喃还要眷恋。
一抹绯红悄悄的飞上女子的双颊,在那里盘旋,久久不肯褪去。
眼睛羞到发热,睫毛挂上点点泪花,但唐阮全都忍住了。
她站起身来,对着面前的男子盈盈拜下,“还请先生教我”。
他在有意帮她,她自然要承这个情。
“我说过”,四爷伸手扶住快要跪在地上的女子,“在我这儿,你无需跪拜”。
挺直的脊梁就该站得笔直,就该昂首挺胸,就该肆意潇洒,而不是垂首弓腰,成为面目全非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