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冬天,离冻死也不远了。

没记错的话,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自首都是有优待的。

少判一点是一点。

四爷放下抹好药膏的手腕,疑惑问道,“投什么案?”

他脸上坦坦荡荡,神情自然且疑惑,仿若二人刚才野外秋游回来,并无案件与她们有关。

唐阮仔细回想一遍,甚至低头看向身上衣衫,大红的喜袍上还荫有点点血迹。

没错,她确实当街行凶了。

“我的意思说,刚才的事”,唐阮指着身上的血迹,“我若去投案,会不会轻判?”

之前她都打听过了,若只是民间银钱纠纷之类的,民不举官不究,但若是涉及性命便属于刑事案件,需得官府出面。

四爷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大红的喜袍,“是该换身衣裳”。

这嫁给别人所穿的喜袍,叫人一看便觉得刺眼,难以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