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时间既是生气又是伤心,“你、你你这个死妮子!”

但她也不舍得对女儿说重话,除了流了一缸的眼泪竟没了别的法子。

母女二人僵持不下,唐楼却从外间转了进来,这些天里头,头一次脸上带着笑意。

“怎么回事?”他凑近唐母宽慰道,“娘,妹妹还小,您别跟妹妹一般见识”。

见儿子来了,唐母的怒气终于有了发泄口,“小?!我看她主意大的很,连自个儿老娘都不愿意认了”。

唐楼不信,妹妹什么品性他再清楚不过,除了懒散些,怎么可能数典忘祖,做出不认亲娘的事。

“娘别气,我来说妹妹”,唐楼先安抚尚在气头上的老娘,又转头敲响房门,“阿阮,哥跟你说个好消息”。

男子清亮的声线中满是兴奋,“哥把那些东西全都卖了”。

唐楼掏出怀里的银票,“足足有五千两,够咱们还账了”。

“五千两?”唐母的眼中迸出惊喜,颤抖的双手抢走那些银票一一辨认,“真的是五千两!”

她转而敲响唐阮的房门,“乖女儿,娘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咱们现在有钱了,你不用委屈自己”。

“乖,听娘的话,”唐母苦口婆心的劝着,“你若是不愿意嫁给三七,不嫁便是,爹娘养着你,绝不会叫你过苦日子”。

唐楼虽不明所以,但立刻也接上了话,“哥哥也养你,必不会叫你受半点委屈”。

房门敲得震天响,但始终不见从内打开。

唐阮靠在门后,无力的滑坐在地,娘和哥哥永远不会知道,今日在大伯家的时候,她亲眼看着大伯将那些东西送到面前。

那张儒雅的脸上除了虚伪的笑意之外,还有着赤裸裸的威胁,大伯在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