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守卫唾了一口,“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像你这样的**,我连看一眼都嫌脏!”

甩了句狠话,他仍觉不满意,只是被人握住七寸,只得悻悻转身。

但心中怒火和**无处发泄,手中便带了十分的力气,破旧的木门不堪重负,发出嘶哑的哀求,金属制成的锁撞在门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唐阮还未如何,地上趴着的李三七却被这声音惊醒,身上的疼痛和热度让他低低的呻吟出声。

唐阮再也顾不得旁人,连忙安抚李三七,“没事的,没事的”。

“你好好睡,好好休息,明早还要靠你的本事”。

昏睡的人得到安抚又沉沉的睡去,只留下空荡的、黑乎乎的柴房,仿若黑沉的地狱。

唐阮静静的待了一会儿,等到眼睛再次适应眼前的黑暗,她才摸索着捡起地上的东西。

有软乎乎的薄被,有衣衫,薄被虚搭在李三七的身上,衣衫则是直接披在身上。

她还摸到散发着热气的糕饼,闻了闻,和月初在南门口买的桂花糕一样香甜。

可那样平常的事,如今看起来却是那么遥远,仿若隔世。

她一口咬下整块桂花糕,用磨牙细细的研磨,像是在咀嚼血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