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锁不住人。
只恨那唐家姑娘恬不知耻,非要粘上少爷。
只恨这无关的路人,非要借宿药庐。
为了少爷、为了李家,他没有做错!
药材都是现成的,熬药的人也是老手,不过一会功夫,三碗水便熬成了一碗苦汁子,送到床前。
李三七端走药碗,想了想,又取了一份蜜渍的山楂。
阿阮怕苦,与甜味相比,酸味能够压住苦意。
“阿阮”,李三七端着药碗仔细吹凉,而后轻声呼唤自己心爱的姑娘,“乖,喝药了”。
陈朗想要抢走药碗,又怕二人争抢之下弄撒药液,使得药效不够,他看了又看,终究是忍不下去,伸出手来,“给我!”
李三七并不搭理他,只温柔的看着床上之人,“阿阮,阿阮? ”
女子没有任何动静,陈朗反倒是被这带着缠绵之意的声音扰得头痛。
“呵,还是交给我来吧”,陈朗悄悄伸出健硕的手臂,将素衫之人牢牢带禁锢在自己掌下。